密信最终辗转到董偃手中。
董偃看完密信后,一脸颓废依靠在椅子上。
“唉,天要亡我。”他若不从,便是株连九族。
当晚,季修亦挑衅狱卒,激怒狱卒开门进去暴揍季修亦。
季修亦趁着狱卒不注意,拔出狱卒腰间的佩剑自尽而亡,死前大喊:“太子害我!太子是幕后真凶!”
大理寺卿写下季修亦的事情,欲要明日早朝上报皇上。
忠王府里,沈璟和季安玉用饭后,季安玉在屏风后沐浴。
沈璟因为季安玉嚷嚷着害怕一个人待着,他不得不坐在屏风另一侧等季安玉沐浴。
正当他情不自禁流鼻血之时,竹刹匆匆来报大理寺的事情。
季安玉惊讶季修亦突然死了,她抓住浴桶边沿喊道。
“阿璟,让人去看看我祖父,我怕他冲动跑进大理寺。”
沈璟仰头望门外的竹刹,“听世子妃的,快去拦人。”
季安玉起身擦干净身子,她穿上中衣越过屏风,见沈璟伸直食指捂住鼻孔。
“夫君,你怎么了?”季安玉大步走到沈璟面前,抬手抓开沈璟的食指。
“你鼻子下面怎么红红的?”
季安玉踮起脚尖凑近一看,“呀!你流鼻血了!快点坐下,我帮你拍拍额头看看能不能止住鼻血。”
沈璟被摁在凳子上,视线巧好落在季安玉鼓鼓的地方,他飞快移开视线眼神虚视屏风。
季安玉顺着沈璟目光望向屏风,误以为沈璟在看屏风后的浴桶。
“夫君方才不是赌气说要与我一起沐浴?我已经洗好了,轮到夫君了,水还热着。”
沈璟面红耳赤,他何时赌气?
他不过是稍微吃味季安玉将注意力放到邓棋启和季芸初身上,季安玉又是询问哑言是否查出从邓棋启那里拿到的香有没有毒,又是跑去别院,还跑去国公府。
他见不到心心念念的人,便脑子进水了,口不择言,说什么想要时时刻刻与娘子在一起,连沐浴也要在一起。
“娘子,我那是说胡话,别当真。”
季安玉眼里蔓延她没有察觉的柔情,她将沈璟下巴微微抬起。
“没关系哈,我们是夫妻,一起洗澡也无妨。”
季安玉低头闻了闻手腕,“我丢了好多花瓣在浴桶里,到现在还是香的,夫君不要浪费了,趁着水热进去洗洗。”
沈璟感觉鼻道里愈发的痒,仰头向上接近一条线。
“娘子莫要再说了,我我先去书房处理事,太子那边兴许是出大事了。”
季安玉见他鼻血溢出,担心朝门外喊。
“巧心,让哑言过来给世子看看身子。”
沈璟用衣袖粗鲁擦去鼻下的血,捏起衣摆擦干净季安玉沾血的手。
“我自己去找哑言止血,你早点休息。”
“好。”季安玉知道沈璟有事情处理,乖巧点头目视沈璟略显仓皇而逃的背影。
次日。
董偃抢在大理寺卿说话前,上奏皇帝,认下借太子之名贪污军饷,后为了补账本上的亏空,联合季修亦派人杀了邓家人。
大理寺卿若有所思看董偃,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自己写好的奏折呈上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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