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借故上厕谈诧事姐妹出楼完任务
李幺妹演戏一样演了下去,佯装眯眼,心里又想,是啊,我的确疑心太重了,唉!她心想完,笑呵呵的,与她们聊起天来。
电花忽见到李幺妹,可她那惊喜和激动之情,脸上都没表露,而她心想,我要镇定,把所见之者视同陌路,那么我的身份,鬼丫头秋凤她便不再怀疑我是什么人了。我不隐藏身份,焉能查出潜伏在他们身边的奸细?她这么一想,如释重负地长长松了一口气。
秋凤忽然起身离桌,站在李幺妹身旁,右手拍了李幺妹肩头一下,指着电花笑问:“外婆,您看看电花,她,像不像阿会?”
秋凤这一拍李幺妹的肩头,李幺妹的脸忽然泛起极其疼痛之色,但她没痛叫出声,咬紧牙关,不言不语,而她那脸上痛情,转眼即逝。
梅峰等人乍见她痛情,心里感到奇怪。
李幺妹一听此话,大惊失色,但她故作镇定,摇头说道:“不像,她不像阿会。”语气一顿,又道,“阿会,她早已死了。她不是阿会,她也不像阿会!”
此话一出,电花心里惊悸,顿时全消。
电花心里骂道,鬼丫头,你太可怕了!从今而后,我得小心行事,说话也得三思而说。
秋凤嗯了一声,借故上卫生间,出房而去。
梅峰知她之意,说句有事,翩然出房而去。
梅峰秋凤他俩突然出房而去,在桌之者心里都感到纳罕,各自揣度他们忽然出房的缘故。
秋凤忽见梅峰出房了来,但不言语,向他招手,示意上来。梅峰突见她手势,心领神会,不言不语,趋步走了上去。
梅峰来到秋凤面前站住,但他深知她脾气,不撄怒她,一言不发,傻瓜似的看着她,等她开口。
秋凤压低嗓门,低声问道:“我忽拍李妖精,她脸上有何异常神色?”说着用手拂了一拂耳边秀发。
梅峰一脸纳罕,低声说道:“奇了怪了,李幺妹她武功之高,均在咱们之上,但你一拍她肩头,她却脸上忽然泛起痛情,而她脸上的痛情,眨眼消失。”
秋凤哦了一声,怒声骂李幺妹一句后,咬牙切齿道:“毫无疑问,何花她们打伤的忍者,就是李幺妹李妖精她了。”
梅峰一听,大为震惊,张嘴惊呼时,忽然,秋凤的手,飞快的堵住了他嘴,但听秋凤低沉嗓子,呵斥他一句,道:“咱们佯装不知她是叛徒,看她怎么演戏演下去!?嘿嘿……”讥笑起来。
梅峰低沉嗓子,怒骂一句李幺妹后,低声说道:“她寡我众,咱们伺机把她杀了,以绝后患!”
秋凤仍低声道:“杀她,易如反掌!但是,目前暂不杀她,因为第六感告诉我,叛徒还不止她一人,还有奸细。”
梅峰惊了一跳,颤声道:“什么?还有奸细?”
秋凤怒斥一句,道:“在我一网打尽叛徒之前,你得配合我,方能除恶务尽!”
梅峰拍胸脯一下,道:“好,我配合你,咱们除恶务尽!”
秋凤道:“我当前不杀人之因,其实就是……”说着把她歼灭特务等恶人的计策向梅峰说了。
梅峰听了,竖起拇指,赞她一句,心里自责,我真笨,真笨!我有凤妹她一丁点儿聪明,那我……唉!
秋凤仍低声道:“走,咱们进房吃饭去。”说着转身,翩然而进房了去。
梅峰应了一声,不再言语,尾随其后。
时光飞逝,几个钟头,眨眼即逝。
酒菜一上桌,秋春客气一句,端起酒杯,敬大家酒,在桌之者不失礼数,回敬一句后,与主人一起吃喝起来。大家谈笑风生,吃得开心,满雅间里充满着欢快的气氛。
舒展吃喝一阵,忽然,故作脸上泛讪,说道:“我不胜酒力,喝高了,喝高了!诸位,真对不起,我去趟卫生间。”说着起身,出房而去。
秋凤见她走了,连忙起身,笑道:“爸,万妈,你们别冷了场,敬电前辈、外婆她们的酒,我去看看。”说着动身,出房而去。
舒展忽见秋凤追了上来,不由惊喜,张开双手,抱住秋凤,笑嘻嘻道:“凤儿,你真聪明,真聪明!”
秋凤一听此话,明白她弦外之音,笑道:“舒阿姨,你借故上卫生间,其实就是看我有没有洞悉内情、察言观色……”
舒展频频点头,哈哈笑着打断她的话道:“对对对,我是那意!我借故上厕所,就是看你帮我解开大惑不解的咄咄怪事。凤儿,你我到卫生间去交谈。”说着推开秋凤,旋即转身,快步向卫生间步去。
秋凤童心大发,趋步上前,一手搂住她腰肢,一手轻拍她美丽如花的脸蛋几下,笑呵呵道:“妈呀,你都到中年了,脸蛋儿依然美丽不减少女,您是怎么保养得这么好啊?”
舒展一听,颇为骄傲道:“凤儿,妈呀,虽是中年人了,但我却把脸蛋儿保养得跟少女脸儿似的,不足为奇,因为……”说着把她保养容颜之法,向秋凤说了。
秋凤一听,哦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妈把您这张脸,保养得跟万人迷万人追的少女脸儿似的。”
……
她俩犹如母女,有说有笑的,开心地进入卫生间,秋凤迫不及待道:“妈妈,什么咄咄怪事,您直说呀?”
舒展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凤儿,你发觉到你外婆,也就是我们师父她脸色不正常么?”
秋凤一听这话,先是惊愕,继而纳罕。
秋凤纳罕一阵,情绪失控地抓住舒展的胳膊,话声急促地问道:“她脸色有何反常?”
舒展脸上忽然泛起茫然和不解,道:“奇了怪了,她每喝口酒,脸泛痛苦,额头冒汗。大家喝的酒,都是极其普通的酒,并非烈酒,而我们喝了酒,没有异常反应,而她却有酒伤身之情。昔年昔日,我们与她拼酒中,她没有酒伤身的状态,可是今晚,她不知怎么啦?她每喝口酒,脸上的表情,颇为反常,真令我大惑不解!”
秋凤问道:“李妖精,她患有胃病么?”语气一顿,接着又道,“抑或患有其它的病么?”
舒展道:“病有是有,但不是胃病,而是妇科病,但妇科病,并不严重。”
秋凤不解问道:“妇科病,是什么病?”
舒展一听,跟姑娘似的,羞羞答答道:“所谓妇科病,就是女人……”她不隐瞒,把那种病向秋凤说了。
秋凤听了,羞红了脸,心里感到奇怪。
秋凤沉默一会,不解问道:“她自称是清朝末期时的宫女,怎么患上妇科病呢?”
舒展心里纳罕,一脸不解,道:“是啊?宫女,是不嫁人的,她却患有妇科病,这真是一件怪事儿啊?”
秋凤问道:“昔年昔日,她病发作时,她喝不喝酒啊?或者她喝酒,有何反常?”
舒展一脸茫然,摇头说道:“我未留意,不得而知。”
秋凤忽然幸灾乐祸般的,微笑不语。
舒展见她这般神色,不禁惊讶,随即纳闷,正待开口,秋凤说道:“妈妈,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受了颇为严重的内伤。”
舒展花容失色,奇道:“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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