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凶啊,超凶的。一个能打他们仨,我才跟他的。”天蛛道,“你爹有多凶你不晓得?光长老就能干掉二十个,其他不计其数。当年这三个,金蟾缺个眼,圣蝎缺个爪,风蜈腿都削光光,灵蛇鳞片被他摘来送你娘,谁敢不让他当蛊王。”
“…………”看着下面,毒气金疙瘩一般的金蟾,张牙舞爪飞檐走壁的风蜈,张着大螯尾巴随时准备给人致命一击的圣蝎。十分怀疑天蛛在吹牛,“你说我爹赤手空拳就干翻了他们仨?”
“哪个呆瓜能赤手空拳上啊。”天蛛带着慕少白继续逃,“你爹的琴和伞呢?”
“被他们抓来的时候弄丢了。”慕少白为难道。
“那玩个锤子,投降撒。”天蛛喊投降喊得大声,带着慕少白躲闪的步伐却从未减慢。
“你们相声说完了没有。”柳曲清见慕少白全程不打又不退,光顾着跟天蛛叙旧去了,气不打一处来。站到风蜈前头,瞬息就跃到了慕少白、天蛛跟前,准备用爆燃虫炸他们。
天蛛一口酸液将柳曲清吐了下去,然后再送他几团黏丝。柳曲清勉强躲过酸液,还是被溅到被烫了几个口子,没有空喊痛,那几团黏丝便将他砸到地上不得动弹,还好没把口鼻一起糊上。
“娃儿,姜还是老的辣撒,我干不过他们仨,我还干不过你了。”天蛛冷笑。
慕少白皱眉,温馨的记忆有,恐怖的记忆也浮上心头。容月卿爱干净,杀人也讲究,研究奇经八脉就为了用剑刺人不见血,每每将人麻痹后用蛛丝糊人嘴脸,放任人窒息而亡。现在想想也真的有点残忍。
“白娃儿,你别光站我背上耍啊,拿上你的剑刺他啊。”天蛛怒斥慕少白痛失良机。
拿着绿枝的剑,慕少白眉头皱得更紧,“这是柄软哒哒的软剑,我完全不会用,一会别歪打正着把自己误伤了。”
“那是灵蛇引吧,把灵蛇那瓜婆娘喊过来帮忙撒。我明明感觉到她在附近。”天蛛吐丝吐到屁股都麻了,感觉慕少白真的不行啊,没有长辈护着,那怎么行。
“天蛛老儿,你老这么护犊子能给你护出来个蛊王咋个行,有种下来与老子决一胜负。”上不去的金蟾都给跳急眼了,几个声浪差点把糊地上的柳曲清给震晕。
“你快别叫了,你家蛊王都快完球了,活该你家蛊王出得少。你就是个帮倒忙的。”天蛛都看不下去了。
风蜈赶紧下去救柳曲清,圣蝎将金蟾用尾针蛰走。
柳曲清被解救起来,被震得头昏脑涨几欲作呕,第一时间将金蟾收了起来。
“你看今年这金蟾使直接不露面,多明智。”风蜈道。
“怕不是连镇得住这金蟾的传人都没了。”一向不爱吱声的圣蝎,多少说一句,免得不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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