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外头的叶五上来道:“少爷,那位雷总教身体不太好,已经先回房去休息了。要不要将人叫去您那边?”

“然后让他分我的床睡?”

“……少爷缺暖床的话,属下去找个女人来。”叶五正色道:“雷总教硬梆梆的,不好抱。”

叶邢舒:“……”

李鲸冲听得眉心直跳:“少爷需要什么会吩咐,别乱揣测。”

叶五:“我也是在为少爷分忧。”

“别吵,”叶邢舒摆手,“甭管女人还是男人,咱别乱祸害人了。”

叶五拍起了马屁:“少爷人中龙凤,帝都名媛都排着队等少爷青睐呢。”

“……”叶邢舒沉默片刻,“要不,我跟老爷子说,把你安排去更合适的岗位。真的,我国生育率的提升,全靠你了。”

叶五:“……”

李鲸冲:“少爷,我这边就可以替他安排。”

叶五斜了李鲸冲一眼,严肃道:“我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人,拒绝做媒公。”

叶邢舒嗤笑,“合着你说这么多,是想献身啊。”

“少爷需要的话,属下随时可以献……”

“行了行了,”叶邢舒挡住他们的步伐,“去将那位王副监狱长叫过来。”

两人同时住步,目送叶邢舒进了韩迦罗订的房间。

叶邢舒在里边的小厅沙发坐了会,王骁就来了。

这是个套间,两房一个小厅。

叶邢舒煮了茶,给王骁一杯。

王骁笑着接过手,“叶少昨天晚上突然不见,我和雷总教很担心。”

“我以为你们会高兴得拍手叫好,”叶邢舒含笑道。

“怎么会,我们对叶少的心天地可鉴,”王骁正色发誓道:“如若有二心,必不得好死。”

叶邢舒一脸微笑:“生儿子没屁眼,娶老婆横死自己,产财归老婆,老婆二嫁富豪过上幸福生活。”

王骁:“……”

“发啊。”

“叶少,这没必要了吧。”王骁扯了个尴尬的笑。

“对我来说很有必要,继续发。”

王骁无比尴尬的照着叶邢舒的话说了遍。

叶邢舒这才露出满意的笑,“我相信王副监狱长。”

王骁感觉自己被耍了。

发誓这玩意能信吗?

可有时候不信又不行,因为真的会应验。

“谢谢叶少的信任。”

“昨天晚上我离开后,你和雷总教去做了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敢做,倒是看了一出好戏,”王骁诚实道:“那么好的机会,我们倒是想做点什么,又怕连累叶少,所以一直蛰伏在背后等叶少的指示。”

叶邢舒:“你们做了什么还怕连累我?听我什么指示?王副监狱长,你可别污蔑我。”

王骁笑容微僵,“叶少您这是?”

“老王,我这人呢品德高尚,不愿与那些乌七八糟的人和事搅和在一起。”

意思是说,他们是乌七八糟的人?

还有。

你叶邢舒品德高尚?

自夸也不能这样自夸。

“请叶少提示。”

“我跟杨监狱长只是一面之缘,懂了吗?”

王骁一愣,眯了眯眼,随即又是一笑:“叶少和杨监狱长当然是第一次见面,我和雷总教都可以作证。”

“所以你们一言一行,和我可没关系。”叶邢舒笑得像只狐狸。

王骁在心里边骂爹骂娘。

叶邢舒倒是躲在幕后,指使他们做牛做马,还不沾一尘。

最后好处还归他们叶家。

小小年纪,就这么会算。

难怪姓杨的会被拿捏成那样,看姓杨的那个态度,是真的要替叶邢舒做事做到底了。

他寻思着要不要再谋出路,跟着姓叶的小子做事,与虎谋皮有什么区别?

王骁的肩头被拍了一下,叶邢舒笑眯眯地凑过来:“老王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说,姓叶的小子这么阴险,我得谋个别的出路。”

“……”王骁嘴角一抽,冷汗从额头滑落,脸上扬着儒雅的笑:“叶少真会说笑。”

“能理解你,毕竟碰上我这么个阴险小人,心里边肯定会怄气。”

王骁:“……”

这让他怎么接话。

“来,老王,干一杯,敬你这条老驴命。”

“……谢谢叶少。”

“不用谢,雷总教会与你同行,你们要齐心合力,好好干!”叶邢舒又拍了拍他的肩,这才坐回了对面。

王骁张了张唇,很明智的不再开口。

叶邢舒微眯着笑眼与王骁又举了一杯,王骁虚伪地笑着。

喝了几杯茶,王骁也赶紧告辞了。

再多喝两杯,怕自己连身都给卖完给叶邢舒了。

叶邢舒几个插科打诨间,就做出无声的警告和隐身。

真不能小瞧了这小子。

王骁站在阳光下,深深的怀疑人生。

“王骁和雷玠凑在一起,将来怕是要合谋反噬,要不要来个杀鸡儆猴?”李鲸冲问将脚架在沙发边上的叶邢舒。

叶邢舒:“就怕这两人都没有心思。昨天晚上发生那事后,王骁又跟谁接触了。”

“他倒是问过几句您在哪,后边接触的人都是带着少爷碰过面的几位,没什么特别。”

“算他识趣。”

“雷总教身体不舒服,一直都处于无精打采的状态。”

“没人主动接触他?”

李鲸冲仔细回想,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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