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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统领接到消息后,心中却是暗暗疑惑,贵妃娘娘的爱犬抱恙?还是鹰狗处的人治好的?这事儿他怎么没听人说过?
好一番打听,这才从王玮那里得知了当时的情况。
二人一合计,便知这贵妃娘娘是要召见贾玩进宫问话,只不过借了内务府的名头罢。
也不知这是福是祸,但差事交下来就得办,是福是祸都躲不过!
孙统领还是记得贾玩的好的,派人把他接来后,也是好一番叮嘱。
贾玩同样不清楚情况,不过他在那只狗身上动的手脚是好的,所以此次未必是坏事。
被打扮成鹰狗处内侍模样后,他便在宫人的引领下,来到了贵妃娘娘的宫殿。
宫里规矩大,一路上他连头也不能抬,见了贵妃娘娘,同样不可直视,只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
贵妃娘娘端坐在榻上,目光落在贾玩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也不提那只京巴的事,只问道:“你便是贾玩?”
单这一句,贾玩便明白,这位贵妃娘娘,怕是已经把自己的底细打听清楚了。
这与他强化那只京巴的最初目的并不一致,但他还是镇定道:“学生贾玩,拜见贵妃娘娘!”
身为国子监监生,他也算是有名可依的,自称“学生”并不逾矩。
“起来吧!”
“谢娘娘!”
“本宫听闻,你惯通虫鱼鸟兽之道,识驯养之术,有疗愈之能,可有此事?”,程贵妃上来便问起了他的本事。
这种场合,贾玩便不能将话说得太满了。
对贵妃和对孙统领不同,后者是臣,说多说少,利害关系还不明显,往大了说对自己也无多少坏处。
但真到了御前,答贵妃问话,便要适当收一些,否则放言什么包治百病,那真遇到什么棘手差事圆不回来,到时候说不准就要问罪了。
于是他稳妥道:“回禀娘娘,学生确实爱好此道,但也只是自己瞎琢磨,并未得什么正经技艺传承,所以不敢言贯通!”
贵妃娘娘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贾玩,语气平淡却又暗藏深意:“不必过谦!本宫听闻你在宫外行事颇为出彩,花鸟行、清远茶楼,这些产业在你的操持下倒是有声有色。一个国子监监生,能有这般本事,倒是叫本宫好奇。”
贾玩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恭敬的神色,不慌不忙地回道:“回娘娘的话,学生父母早亡,生活所迫,才想着谋些营生。不过是误打误撞,侥幸得了些微薄成绩,实在不值一提。”
“贾家好歹也是百年勋贵,一门双国公,怎么?堂堂荣国府的嫡出少爷,也会为生计所迫?这意思是说荣国府苛待于你了?”
贵妃娘娘这话可不好听。
贾玩是断不敢认的,忙道:“府中待学生自是极好!只是荣国府自有长房承袭,学生出于三房,迟早是要出府另谋出路的,所以才提早出来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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