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父自然比在场所有人都更清楚,别看那些柜子、椅子破损的有些严重,但那些木料确实都是跟床配套的酸枝木。
虽然不知道擅长木匠活的大儿子,能不能把这些柜子、椅子修好。
但这些木料就这么糟践了,在廖父看来也确实是可惜。
可无论吊三角眼她们怎么劝,廖父都坚决不为所动,一再表示这东西他家根本用不着。
看到父亲根本不继续往外走的脚步,廖永明就知道,那些柜子、椅子等破烂,父亲还是想要的。
而且廖永明本身,也确实没打算放弃那些木料。
他倒是没想过,要维修那些柜子、椅子。
他只是觉得这料子又沉又硬,哪怕拆散了将来车珠子做手串儿,也肯定能卖得上价。
这回谈判的主动权,总算是回到廖永明手里了。
廖永明假装为了让父亲,不再被吊三角眼她们纠缠。
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花一块钱把所有东西都收了。
“行行行!
就一块钱!这些都是你们的了!”
吊三角眼她们很是痛快,生怕廖永明反悔似的,忙不迭的与邻居们同意下来。
吊三角眼与邻居们把一块钱分了,就赶紧风风火火的出了院子,拉着一些零零碎碎走了。
她们还得赶紧回新家,给丈夫和孩子们做饭呢。
徒留被吊三角眼特意找来的那个收废品的,在院子门口冲着吊三角眼离去的方向骂骂咧咧的,说大老远的来了一趟,结果什么都没收着。
看着收废品的,还有吊三角眼那帮原住户们陆陆续续离开。
廖家父子三人,这才孤零零的站在破落的院子中央。
看起来,住户们轻易不会再回来了。
此时,院子里所有的房间,门都大敞四开的。
廖永明就陪着父亲与大哥,再次将整个院子逛了一遍。
果然如廖永明所说,整个院子里的窗户和门,虽然都已破败不堪,但用的确实都算得上是不错的木料。
“三儿,刚那张床我一时心急买贵了。
这钱回头就从公中出,我和你妈正好换个床。”
听得出来,廖父这是有些自责了,所以想主动承担下这笔损失。
“爸,哪买贵了?
二十六块五买这么好的一张床,明明是咱家占便宜了。
您和我妈换床住没问题,但这钱说好了必须得我出。
爸,您可别心疼这二十六块五。
要我说,用不了十年二十年,说不定这张床就能值个好几十万呢!”
廖永明用煞有介事的表情,尽力安慰着廖父。
只是廖父的表情,似乎并没有被廖永明的话给安慰到,反而显得有些吃惊。
“你怎么知道,这床未来能值几十万?
真是刚赚到点钱,就拿钱不当回事儿了!
你这心态可不行啊!
再说了,你……懂这是什么木料的架子床?”
廖父对小儿子,真是越来越有点看不懂了。
明明小儿子是家里所有孩子当中,最调皮捣蛋,学习最差劲的一个。
而且廖父从来没跟孩子们,说过家里以前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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