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这句话说对了一半,想要弄死他的可不止陈天,

还有躺在医院里的白勇,自家白菜让猪拱了,他很不开心。

更不开心的是,这不是一头家猪,这是头野猪,嘴欠的让他想杀人,

此时病房里两张床,他躺这边,任建躺在另一边,

两张床中间坐着一个女人,这女人一双吊角眼,虽然奔五十了,但是风韵犹存。

尤其是那双眼睛,颇有勾魂摄魄的韵味。

她就是白勇现任妻子,任建的妈,胡丽。

胡丽此时面如冰霜,极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也是恨自己老公不争气。

“我早就说过,妈是孽障女儿必是活该,

当初你要是听我的把她联姻出去,何苦闹成现在这样。”

从白勇躺到病床上,胡丽这嘴就不闲着,

一个劲埋怨白勇,

白勇已经被陈海气出了内伤,在被这娘们一顿念三音,心里烦的都不行了。

“你就少说两句吧,再怎么说,她也是姓白,

我是个要脸的人。”

“就你还要脸,你干的事有一件要脸的吗?”

胡丽是针锋相对,一点余地也不给白勇留,

“行啦,事到如今说别的都没用,

那死丫头已经滚蛋了,你什么时候把产业移交给任建吧。”

“等我恢复了,然后去公司再说。”

白勇有气无力的说道,

可是。他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他并不是傻子,他姓白,任建姓任,这件事确实遭人诟病。

可是,几次想让任建改姓,却被这对母子以各种理由唐塞,

他心里不起疑那是假的,但是,亲子鉴定又没问题,所以这事没法说。

可昨天陈海不但刺激到了他,也再次揭开了这层遮羞布。

亲子鉴定能不能造假呢,当然能,所以白勇要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如果这次做完没有问题,那他就将白氏移交给任建,

但如果不是…

从昨天晚上,每每想到这,白勇就卡住了,

如果任建不是他的种,白氏该交给谁呢?

所以白勇很是心烦,

把自己跟任建安排进一个病房也是刻意而为,他在等机会,

终于机会来了,任建要上厕所,胡丽这起身跟着任建去厕所。

任建吃多了芥末这个其实不叫事,他伤的重的地方是各种调料辣椒油糊眼,

现在虽然已经清洗过了,但是,那么多刺激性的东西,眼睛还那么脆弱,

没有个三五天,他这眼是别打算睁开了,

任建现在跟瞎了也没什么区别,所以没人跟着真不行。

眼看那母子二人起身去了厕所,白勇这才起身往任建的床上看去。

还真是有收获,在枕头上,他就捡到两根头发。

白勇立马把头发藏好,重新又躺回到自己的床上,

等那母子再回来,胡丽安排任建躺好后,接着数落白勇。

白勇是越听越火大,太阳穴突突的蹦啊。

但是他忍了,他心说:

“一会我就去验,儿子是我的种还则罢了,如果不是,你就给我等着吧。”

白勇呢,就是怒火攻心,本身身体素质也不错,到了中午,他就办了出院。

一是头发拿到了,

二来,他也是实在受够了胡丽的数落。

出了病房,白勇立马掏出手机联系人做亲子鉴定,

他这个级别要说安排点事,那是很容易的,不一会儿就有专业做亲子鉴定的机构派人来和他接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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