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身边卖菜的老奶奶一边缝着鞋垫一边抬了抬老花眼镜，“什么龙？”
“那个叫做狄龙的男明星啊。”
“啊？地龙啊？我年轻时候听我父母说过，地上有龙。”
“不是，是叫做狄龙的男明星。”大妈直接扯着嗓子大声叫唤起来，这一次老奶奶终于是听清楚了。
“你说那个可怜的孩子啊，我知道了，今天早上我孙子去上学的时候还跟我说了一下，实在是太可怜了，眼睛被人戳瞎了，四肢也被人肢解了，简直就是畜生啊……”
顾晚晚默不作声的听完了这些人的聊天，拿着包子往家的方向回去。
傅野走在她的外侧，防止路过的车辆会撞到她。
“怎么？我脸上是写着字吗还是没有洗干净，从早上醒过来到现在为止，你就这样一直看着我。”
顾晚晚并没有去看傅野，而是低着头数着步伐。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不问狄少华的事情发展得如何了。”
顾晚晚咬了一口包子，回答，“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去菜市场买早点吗？”
傅野倒是没有料到顾晚晚会反问他，他思考了一会儿，“我想说可能是你比较喜欢吃这家早点铺的包子，但是你竟然这样问了，那么这就不是正确答案，对吧？”
“以前外婆总是告诉我，你想要了解一件事情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你就去菜市场逛一圈，只要有一半的人在讨论同一件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就已经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而今天早上我们从外面往里面走，那些卖菜的人都在讨论着狄龙跟郭轩的事情，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思考背后的那一股恶势力，说明这件事情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爆炸。”
顾晚晚言之凿凿，傅野思考了几秒钟，“确实如此，市井之地也是烟火之地，而狄龙的事情有多爆炸，就看这些人有多愤怒了。”
“那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顾晚晚说完了之后又补充道，“我可不想去看手机，我想要听你亲自说出口。”
说完，便将期待的目光落在傅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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