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州掀开被子,将她放平到床上。
鹿栀连忙抱住他的手不让人走:“别走呀,不要丢下栀栀……”
“妈妈……”
她的胳膊细白柔软,和男人的胳膊一对比,脆弱得像是稍微大力一点就能把她捏碎。
像是森林里刚出生就失去了母亲的小幼兽,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求生的呼救。
可怜得要命。
“鹿栀,你这么可怜,要不要试着依靠我?”
男人的声音不似平日温润端庄,反而带着几分压抑又暧昧的沙哑。
小姑娘烧得脸颊通红,什么回应也没有。
生命体征弱得像是即将熄灭的小火苗。
“罢了,我们在一起总归是没结果的。”
“只放纵一次,就这一次。”
高大的男人掀开被子,躺在旁边。
床深深陷下去一片。
鹿栀无意识地顺着滚进了冰凉的怀里,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男人宽大的手掌一只就能轻易将她的纤腰完全把控住。
他生得高大,一米九多的身高相较于绝大部分女生而言,都是壮硕的。
更何况,她虽然个子不矮,人却过分瘦弱纤细,贴在他怀里,薄得简直像片纸。
傅临州心间的怜爱止不住地往外冒。
“明明有照着说明书好好养的,怎么就是不长肉呢?”
他说着,将人往怀里压了压。
一时没控制住的力道箍得鹿栀又是一阵哼哼唧唧,胡乱磨蹭挣扎起来。
“不要……好冷呀……”
“要淹死了……”
顶着烧红的脸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
傅临州将脸埋进她的颈弯,闷声低笑起来。
箍得越发紧了。
“唔……好难受……”
漆黑的眸色藏在昏暗的夜色里,白日的端方持重荡然无存。
有的只是肆无忌惮的恶趣味和猛然释放的占有欲。
神之新娘的诞生,注定是为神量身打造的诱捕器。
高傲的神对自己的自制力自信满满。
殊不知,诱捕器这个东西,稍有一丁点的放松,就已经全盘皆输了。
满城沦陷,也只是时间问题。
“难受呀……傅临州……”
小姑娘呓语着念出了禁忌的名字。
骤然击垮了神的防线。
*
鹿栀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天花板。
浑身肌肉酸痛,像是昨晚徒步爬了一千米高峰。
“唔……”
“小屁头……”
她有气无力地喊着。
没一会,门外响起哒哒哒的脚步声。
鹿栀咧嘴一笑。
傅小州穿着居家服,身前还系着围裙,面无表情地站在房门口看她:“干什么?”
鹿栀哼哼唧唧地撒娇:“你昨晚是不是偷偷进我房间了?”
傅小州闻言,漂亮的眉头皱成川字,撒谎不打草稿:“……没有。”
鹿栀哼唧得更大声了,在床上卷着被子一副要把自己捂死的样子:“那为什么我浑身上下都疼?肯定是你昨晚上进来给我打了一顿,你别不承认,我记着你拳头打我胳膊上呢。”
傅小州嘴角微抽:“我跟你说过很多遍,空调不要打太低,现在才四五月的天气,你昨晚发烧了怪我?”
鹿栀这才恍然想起来,难怪昨晚一直做噩梦,忽冷忽热,还莫名梦到自己掉进了冰窟里,要被溺水淹死。
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裹着被子坐起来:“那怎么办?我现在还难受。”
高烧后遗症。
浑身肌肉都疼,喉咙哑哑的。
傅小州:“起床洗漱,下来吃饭,吃了饭把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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