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把镯子扔回去,“赏你了。”
小弟顿时如获至宝,在周遭嫉妒的眼神里,忙把东西往口袋里揣。
刚放进口袋,大腿就感应到震动声,还有一明一灭的光线透过缝隙传出来。
他以为是手机,又把手伸进去,可屏幕里一条消息都没。
虽然很奇怪,他也没太放在心上,胡乱把手机塞回去,隔着裤带,拍了拍,确定玉镯还在,心里才踏实些。
杨东春走到宫华岁身边,蹲下,见人呼吸清浅,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迹象,问两母女。
“你们给他喂了多少药粉?怎么还没醒?”
三秒过后,没有回答,小弟立刻拽住胡欣冉的领子,扬起手,啪地重重甩下一巴掌。
“阳哥问你话呢,哑巴了!”
女儿被打,胡教授应激了,“你干什么!凭什么打……”
“啪——”
这群亡命徒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得不到答案,就是打。
他们一人拎一个,扬起手就是打,其他人也不闲着,顺手踹蹬上几脚,怎么不舒服怎么来,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
胡教授被人尊敬了一辈子,从未有人敢这么对她,脑子嗡嗡的,连反抗都忘了。
直到杨东春说了句停,她们两人才像死狗般,被扔回地上。
“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呢,还是说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杨东春故作疑惑地扫视一圈,小弟们配合着又往母女俩身上踹了两脚,才拉着嗓子继续。
“别害怕,我是个文明人,还能杀了你们不成?”
说着,还斯文地从口袋里拿出丝巾,将胡欣冉嘴角的血擦掉。
“用了……一半……”胡欣冉咽了咽嘴里的血沫,趁他还有耐心,迅速道,“我们用了一半。”
杨东春满意地点点头,嘴角的笑却慢慢狰狞起来,擦拭血迹的动作往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胡欣冉的头发,往仓库最里层的房间拖去。
偌大的仓库被女孩凄厉的哭嗷声填满,胡教授想跟过去,却被人狠狠钳制住,挪动不了分毫。
“你别动她!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过她吧,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磕头……”
她又气又恨,两片嘴唇因为恐惧不停在抖,磕头的动作却没含糊过,一下又一下,惨极了。
可两小时前,她不顾副作用,把所有药都喂进宫华岁嘴里,冷血无情极了,与现在卑微求饶的模样,天一个地一个。
杨东春烦躁地把人扔到破烂的床垫上,扭头看向那个鬼哭狼嚎的疯女人,怒吼。
“都是聋子?不知道把嘴堵上?!”
“对……对不起阳哥,马上!”
小弟们忙找了块破布,直接怼进女人的喉咙眼,光是这样还不够,又拿胶带缠了足足三圈。
喉底的反胃感和熏臭的恶心感齐齐涌上,女人双眼难受得通红,不一会就翻起眼皮,有晕厥的预兆。
杨东春又点了根烟,角落里的女孩自始至终都没挪动过位置,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亲妈被虐待。
果然,垃圾堆里抓专出贱货,废物。
他从怀里掏出一包雪白的药粉扔给瑟瑟发抖的女孩。
“吃下去。”
胡欣冉想拒绝,可领教过这群人的野蛮后,她不再选择正面刚。
就在她想着怎么把这包粉倒掉时,杨东春又发话了。
“别耍小聪明,否则,我不介意,亲自喂。”
胡欣冉咽了咽口水,闭着眼睛,佯装一口闷,实则大半药粉都撒在身后,只有一小半吃进嘴里。
杨东春把这一切都看在眼底,面上尽是戏谑。
“挺惜命的……就是太蠢了……”
他撑起身体起来,“你们陪她玩玩。”
“不要!你们别过来!我报警了,你们都会坐牢的!”
“坐牢?我们最不怕坐牢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时候还扯什么牡丹,赶紧上,我快胀死了!”
胡欣冉惊恐地望着逼近的十来号臭烘烘的男人,一点点后退。
可身后就是破瓦墙壁,她根本无处可逃。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杨东春兴致不高,叼着烟,往外头走去,路过昏迷的小少爷时,还特意停了一下。
少年形容狼狈,满身血迹,却依旧抵挡不住精致的皮相骨相,杨东春舔了舔嘴唇,第一次觉得喉咙干到冒烟。
身后,兴奋的闷哼嗯啊声,和急切的摇床应和声,争相钻进脑子,挑动着名为情欲的弦。
“宫小少爷,长得真可口呐……”
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何等神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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