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用薄如蝉翼的小刀,一片,一片,一片的削成透明肉片。

“禀大王子,镇北王确实已经回到镇北城。”

拓跋与自收到父王的飞鸽传书后便猜测到镇北王可能已被人救走,且已回到镇北城。之所以有今天的主动挑衅也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

只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是,镇北王楚潇远是如何逃脱的?

又是如何在短时间回到镇北城的?

拓跋余不知道的是,白沐绵就是一切变数的根源所在。

“下去吧。”

蛮牛深呼一口气起身往外走。

谁都没发现在他转身后默默擦去额间的冷汗。

拓跋余真是越来越吓人了。

“阿沐,你到底在哪?”

一行热泪划过。

镇北军营,主将营帐内。

“赵将军可还有话要与北王说的?”

此刻,楚潇远正襟危坐在上首位置,下首明明有空位,却只有李延将军敢坐。

“末将不知所犯何罪,王爷擅自将末将捆绑至此,可将皇上放在眼里。”

好一番倒打一耙,真是用的炉火纯青。

楚潇远都要被气笑了。

“既然赵将军想要个说法,那本王便给你个说法,也免得其他人说本王处事不公,嗜杀成性。”

说话间目光冷冷扫过在场所有人,好似冰冷的离弦之箭刺向某些人。

在场除李延外都不约而同的看东看西,就是不敢看楚潇远。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的主将——镇北王楚潇远,诈死引诱军中奸细,他们还成了奸细的帮手,险些全军覆没,将镇北城再次送入西戎人之首。

镇北王不杀了他们泄愤就不错了,他们哪还敢看镇北王。

“来人,将证据呈上来。”

声音拔高几声对外吩咐。

不多时,时影便拿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

说起来时影一直跟在楚潇远身边保护,战场上被敌军围堵错过救自家王爷的最佳时机,却也是拖着满身伤痕一路跟踪。

也是他命够硬,在弥留之际遇到被安排在西戎城潜伏的紫苏,不然早就魂归九霄了。

将证物放到桌上,打开后取出信件,打开向在场众人展示。

在场包括赵荀李延都伸长脖子仔细观看。

信中是赵荀跟西戎拓跋余的交易。

收回信件回到主子身边站立。

楚潇远五指轻敲桌面,“盒子里都是你与西戎大王子拓跋余的往来信件。”轻声嗤笑,“本王竟不知,赵将军是西戎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

要说赵荀通敌叛国,在场所有知晓他为人的人都会痛心疾首、捶胸顿足,为他而感到无比悲愤和深深的惋惜。

现在告诉他们赵荀是西戎人,那他们这些年的称兄道弟就是养虎为患,又怎是一句悔不当初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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