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哭声悲戚而震撼人的心灵,它们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两名阴差问,“如果我们还碰到这样的父母,那么被生下来的意思是什么?”
两个阴差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你说你们这不是问错人了吗?人家阴差搁阴间待着专门管死可不管生,这不是瞎子电灯白费蜡吗?
“跟我们走吧。”
这俩哥们儿不愧是专门干这个的,轻而易举一挥袖子就把漂浮在半空中的婴灵们给装了进去。
我下意识瞅了两眼旁边昏死过去的赵谢华两口子,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他们俩不会死吧?”
就这情况这画面,他们两口子要真这时候死了,那我真成犯罪嫌疑人了,搁谁谁不害怕啊?
“当然死不了。”
我心口悬着的石头突然就落下来了,松了好大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您二位走好……不是,是慢走。”
他们又对视一眼,似乎是交换了个眼神儿,然后朝着我伸出手。
我擦!啥意思啊?这是要给我带走?
我下意识就后退了两步,倒地上的这俩老壁灯阳寿都没尽,给我整嘎嘣了?
这像话吗?这合理吗?
“干啥啊您二位?”那一瞬间我连自己小时候踩死蚂蚁的事儿都想到了,就是想不到他们为啥要把我给带走。
“我,我好像没到去西天的时候吧?你们朝我伸手干啥啊?”这谁受得了啊?我心脏病都快被整出来了。
他们俩好像是想笑又给憋住了,再也不等我往后退,冰凉的手就把我给往前一拉!
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他们哥俩说了一声‘陆判有请’,然后我就两眼一翻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他们能随便把活人给拽到阴间吗?这不是给我罪受吗?
我不由得想起前几年小时候被地府支配的恐惧,谁好人隔三差五往那儿溜达?这不倒灶吗!
这地方阴嗖嗖的还没有太阳,就跟冰箱似的欻欻冒阴气,我感觉我骨头都凉了。
我十分抗拒的往后出溜,“哎哎我说两位大哥,你们把我拽这地方干啥啊?判官大人他老人家找我有啥事儿啊?我啥时候能回去啊?我是活人,这地方毕竟不能久待,要是折寿了咋整啊?”
“我们只听吩咐,不多嘴。”
“稍微透个底儿呢?”
毕竟我上回误打误撞到地府的时候,还有个阴差挺稀罕说话的,这俩咋这么沉默不语呢?
其中一个阴差说,“知不道啊。”
听着这语气咋这么耳熟呢?
好像我有个同学说话就爱拐这弯儿,我立刻就套近乎说,“妈呀,听您这声儿,活周滴时候得是个唐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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