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做什么？！”
戚轻挺起身子，稳稳坐在庄霖的肚子上，轻挑着嘴角，眉眼弯弯，眼神迷离。
烛火恍惚，勾勒出戚轻面容与身姿的明暗，平日冷毅清秀的面庞此刻显得稍显魅意。
庄霖忍不住还是吞了口水。
戚轻便俯下身子，吻上了那浮动的喉结。
庄霖心头一紧，下意识伸手一抓，两只手便搭在了戚轻的腰两侧。
这感觉似乎颇为熟悉，那是久远的梦，戚轻也不自觉发出声音：
“嗯……”
然后便昂起的头，紧紧抿住嘴唇，庄霖立马伸手，刚撑起一截身子就停了下来。
因为他看到戚轻脸颊绯红，紧紧抿着嘴唇。
便又往上探了身子，直到墙上的两个影子重合。
“叮铃——”
目光清明，戚轻一只手搭在胸口，另一只手猛地挥掌，床头柜上的蜡烛便熄灭了。
摘下头上的木质发簪，投出，窗便打开，月便出现在了窗外。
终于呼出一口气，躺在了庄霖怀里，然后再慢慢系好衣服。
庄霖不自然地挺了挺腰，然后提好裤子。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还说红往蜡烛上撒了什么玩意儿。”
“确实离谱，明明前一秒脑袋很清楚，下一秒浑身便燥热无比，理智直接蒸发，脑子光是想着要把你给办了。”
庄霖无奈道：“你个女的怎么想着办了我这个男的。”
“我想办了你还管男的女的，你就是女的我也照样办。”
“再说，”戚轻抓起庄霖的胳膊，“就这个世界里你这小身板，来，用力。”
庄霖猛地用力。
“噗……”
“笑个屁啦。”
“哈哈……没事，能预想到以后你被我压在身下了。”
戚轻呼出一口气，看看外面的月亮，“虽然轮不到我体验就是了。”
“是啊……”
刚刚的风铃声，就说明两人马上便要离开了。
戚轻回过头来，“要不你还是从了我吧。”
眨眨眼，月光撒在那眸子上，便是一片晶莹，庄霖压下心底的蠢蠢欲动，最后还是回答，“我们约好的。”
“梦里也不行吗？”
“轻儿，这始终不是完全的我们啊。”
戚轻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第一次很重要，我想把完整的我给你，也想要完整的你。”
“我想要在完全属于我们的故事里，在一个美好的地方，留下记忆。”
戚轻又把头埋在了庄霖脖子间，“我只是开个玩笑，在毕业以前，你可以把我所有这些话题都当做玩笑，但那一天之后，我要是再提到这个，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那时的我一定是下定决心的。”
庄霖吻在她的眉心，“我答应你。”
戚轻又昂起头，“亲一个总可以吧？”
庄霖笑了笑，“当然可以。”
窗外清风吹动，树枝飘摇，两片树叶贴合在一起，反反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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