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厘一口咬上他的脖颈,声音很轻:“咬死你算了。”
她咬得不算疼,靳识越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沉.欲地盯着她:“想怎么咬死我。”
连厘说的明明是嘴上的咬,可此情此景,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莫名变了一个样。
连厘双手搭在靳识越肩上,额头沁出了些许汗水,咬着唇说:“你别动。”
靳识越好说话地应下,轻拍了拍她的腰,叫她给力。
连厘掌心摁在硬实的肌肉上,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两人感知上的步调逐渐重叠。
发尾先是轻飘飘地浮动,随后是剧~烈地晃动。
靳识越亲她,偶尔低笑着夸她,连厘听得心脏都快沸腾起来了。
他笑起来胸前微微震动,恣意地传给她,弄得她心脏也微微发麻。
也许有情才算欲,没情那只能算动物本性。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十几分钟,也许半个小时,热浪潮涨潮落,连厘几乎全身脱力。她额头抵着靳识越肩窝,休息了下,正要重新舞动。
余光蓦然瞥见一道身影在渐渐逼近,连厘惊吓了一跳,身子紧绷。
“什么东西!”
她紧密地趴在他身上,靳识越闷哼声,眼尾睨眼地上的庞然大物说:“财神爷。”
财神爷睁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望着床上亲密互动的两个人,似是有些好奇。
“叫它出去。”连厘颤着音。
“它不听。”靳识越坏笑,低头亲她。
连厘气得掐他脖子:“你不是说放军区魔鬼训练过吗,怎么可能不听!”
“叫声老公。”靳识越趁机说。
“……”
连厘觉得自己刚才咬他喉结太轻了,就应该咬破他的血管,让他横死。
“不要。”连厘的语气坚决,没得商量。
靳识越也没兴趣让那只雄藏獒看他女朋友动情的模样,但他也不想把藏獒赶走。
因为连厘明显紧张,和那晚靳言庭在门外一样,她全身紧绷。
靳识越翻身将连厘压在身下,与此同时长臂掀起被褥,盖住两人。
他们在被子里,炽热地缠绵,喘息,目光交接,完善了躯体填不满的空白。
像开辟了一个新的天地,那个世界仅此他们两个人,再无别人。
财神爷蹲在地上,望着被子隆起来的幅度。
好像在动,动得有点快,是出现了虚影吗?
财神爷眨巴眨巴眼睛,再仔细瞧发现依然有虚影。狗也会近视吗?
连厘搂着靳识越的脖子,他额头的薄汗滴落在她脸庞,与她的细汗融合在一起。
四周昏沉,两人眼神纠缠,对方的眼睛像是一扇窗户,他们通过彼此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财神爷耷拉两只大耳朵趴在地上,打了个哈欠,声音咕噜噜像是黑暗里潜藏的野兽。
声响传入连厘耳畔,让她一个激灵,抱紧了靳识越的脖子:“你怎么还不让它走啊?”
“看不到你。”靳识越说。
看是看不到,可它能听到啊。
连厘因为紧张,脚趾蜷缩起来,本能地收紧。靳识越压覆上来,卷缠她的唇,吻得她几近窒息,
连厘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揽着他脖子,仰着颈同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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