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用袖子蹭掉眼泪,哽咽把红包又塞回慕南乔的手里,“那……这个就当给小外甥的见面礼吧,等到……等到过年的时候,我……我再重新给他们包个大红包。”
说完,不等慕南乔再说话,慕北杉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就跑。
“北杉……”
慕南乔连名字都来不及叫,便眼睁睁的看着慕北杉踉踉跄跄的冲出门去,消失在了视线中。
慕南乔久久的站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一根羽毛托举到空中,又砸进一团湿软的棉花里,又暖又涩,一股酸楚蓦的涌上鼻尖,她忍不住红了眼睛,一回头,就看到陆屹川歪着脑袋,一副瞧热闹的样子。
慕南乔脸登时红了起来,赶忙蹭掉眼泪,哑着嗓子:“我,我去看看阿野他们。”
她仓皇的要离开,陆屹川却笑着将人拉了回来,揽入了怀中。
“怎么,害臊了?想哭就哭呗,我又不会嘲笑你。”
慕南乔:“我没有……”
陆屹川:“没有,那眼睛怎么红了呢。”
慕南乔更是难堪,索性朝陆屹川发起火来:“是你安排的吧。”
陆屹川:“什么?”
“你别和我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陆屹川一脸无奈:“你弟弟来看你,这也成我的错了?好好好,我明天就找十个保镖,一天24小时守在家门口,如果他再来,就让保镖把他赶走,这下你满意了吧。”
慕南乔怎么可能满意,抬头狠狠的瞪了眼陆屹川:“你敢。”
陆屹川故作难过的叹气:“那个慕北杉过去那么对你,你,还伤害阿野阿源,结果呢,人家叫你一声姐,你就什么都忘记了,果然是血浓于水,我这个外人一辈子都赶不上。”
这玩笑话就说的太过分了,慕南乔脸色怔了怔,清丽的眸光盯着陆屹川,渐渐的就冷了下来。
陆屹川后背猛的一寒,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慕南乔一把将他推开,扭头就往楼上跑。
陆屹川满心懊悔,追着上楼,却还是被慕南乔关在了卧室门外。
皱着眉头,抬头敲了两下门。
“乔乔,你把门打开好吗。”
慕南乔猛的拉开了房门,一张脸被怒火染红,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陆屹川。
“你觉得,我是偏袒了慕北杉是吗,你觉得你委屈了是吗?”
陆屹川:“……没有。”
慕南乔实在太生气了,压根没有理会陆屹川说的话,也没有去在意男人脸上抱歉自责的神色,而是一股脑的宣泄情绪。
“你对我做过什么,你又对阿野做过什么?你说我偏袒他,那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又算什么?是我下贱吗……”
慕南乔说着说着,眼泪就不觉的滚了出来。
见慕南乔哭,陆屹川是彻底慌了,赶忙上前揽住慕南乔的腰,焦急道:“我不是那样的意思,你知道我有多感谢上天把你重新送回我身边。”
慕南乔不语,只是低着脑袋,“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
陆屹川心都揪在了一起,嗓音沙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你别说什么下贱那样的话,你一说,我就恨不得抽自己耳光,你明知道的,我有多后悔对你和孩子做过那些事……”
慕南乔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脑袋垂的更低,揪着自己的手指。
陆屹川抬起她的下巴,见她双眼通红,忍不住亲吻上去。
慕南乔身体发颤,没有反抗。
陆屹川的动作便愈加大胆起来,潮湿炙热的吻逐渐往下,最后停留在慕南乔的唇上,贝齿被强硬霸道的撬开,呼吸瞬间灼烧。
不知过去了多久,陆屹川一把将慕南乔打横抱了起来,压倒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耳边是男人粗沉喑哑的喘息,慕南乔难堪的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陆屹川却把她的脑袋掰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的伤已经好了,说吧,你打算用什么理由来拒绝我。”
慕南乔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耳朵染血似,与脖子一起红成一大片:“我什么时候说要拒绝你了?”
陆屹川眼睛一亮:“所以,你这是同意了?”
慕南乔登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刚想说两句什么,陆屹川开口:“既然同意了,就不许反悔。”
紧接着,热烈滚烫的吻便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一片起起伏伏中,慕南乔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她刚刚不是在和陆屹川吵架吗,怎么事情突然就成了这样……
……
一周后,陆屹川往前康复,正式开始了早九晚五的上班日常,慕南乔也回到了剧院,回归了舞蹈演员的生活。
一家四口的生活逐渐变得规律,简单,温馨。
早晨,陆屹川会亲自准备好慕南乔和两个小家伙的早餐,借着板着脸督促两个小家伙起床洗漱,吃饭上学,等送走这两个折磨人的小魔头,陆屹川便会回到卧室,给慕南乔献上一个吻,才恋恋不舍的开车去公司。
晚饭通常是由慕南乔来准备,偶尔慕南乔需要排练,无法及时回家,陆屹川担心慕南乔不吃晚饭,便会拎着便当去剧院找慕南乔。
每当慕南乔有演出的时候,陆屹川一定会推掉当天的所有行程,坐在台下,从演出的第一秒看到最后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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