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气得脸都青了,瞪大了眼睛,大声警告:“今儿个给你们个教训,以后再敢惹我,可就不止断条腿这么简单了,滚!”

守门大爷和张大鹏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在那些 “亲属” 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身影在暮色里越来越小,最后彻底看不见了,就剩下他们痛苦的呻吟声和地上乱七八糟的脚印,默默地诉说着这场打斗有多惨烈。

这下,这场惊心动魄的混战,就跟演完一场大戏似的,慢慢落幕了,可在场的人都累得够呛,心里头也乱糟糟的。

冲突这事儿过去后,红星轧钢厂就跟平静的湖面被狠狠砸了一石头似的,涟漪一圈儿接着一圈儿地往外扩散,好久都平静不下来。

在车间里,工人们还跟往常一样忙活着,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压抑沉闷的味儿。

趁着操作的空当儿,工人们忍不住凑一块儿,压低了声音议论纷纷。

“哎,你听说了没?昨天张大鹏和金蝉大闹了一场,到最后还动上手了。” 一个年轻点儿的工人一边擦着额头的汗珠,一边神色紧张地跟旁边的工友说。

“我能不知道嘛,我当时就在现场。张大鹏平时就爱找茬儿,这次算是碰上硬茬子了。不过,金蝉那太极拳打得可真是绝了,没几下就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另一位工友满脸钦佩地搭腔道。

一位老工人在旁边听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下厂里怕是要乱套咯。张大鹏在车间干了这么多年,虽说脾气不咋好,可工作还算上心。他这一走,工作衔接指定得出问题。而且,他和守门大爷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以后保不准还得闹出啥事儿来。”

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担忧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了。

秦淮茹和秦京茹经历了这场风波,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对金蝉的挺身而出那是充满了感激。

秦淮茹坐在床边,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关节都泛白了,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忧虑:“妹子,咱能平安无事,多亏了金蝉。可往后在厂里,张大鹏和守门大爷的那些亲戚朋友肯定不会放过咱们,这可咋整啊?”

秦京茹也皱着眉头,一脸愁容:“姐,我也害怕,可咱不能就这么轻易丢了工作。要不,咱去找金蝉商量商量,看看他有没有啥好主意。”

俩人商量了老半天,也没想出个好办法,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金蝉身上了。

这时候,金蝉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月光洒在他脸上,把他那坚毅的轮廓照得清清楚楚。

他抬着头望着星空,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事儿在一块儿搅和,咋理都理不清。

他一点儿都不后悔自己之前干的事儿,面对挑衅,他死都不会退缩。

可同时,他也明白,后面的麻烦事儿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守门大爷和张大鹏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朝着派出所走去。

他俩这会儿鼻青脸肿的,衣服破破烂烂,狼狈得不行。

守门大爷咬着牙,气呼呼地嘟囔:“金蝉太过分了,把我们打成这样,这口气我绝对咽不下去。他必须得赔医疗费,还得去坐牢!”

张大鹏在旁边跟着附和:“就是,他在厂里仗着有关系,嚣张跋扈得很,不答应他的要求就动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完,他俩拖着伤腿,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挪,每走一步,伤口就跟被刀割似的,疼得要命。

可心里头那股怨恨的火 “噌噌” 地烧着,驱使着他们,一步一步地朝着派出所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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