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心怡的手指落在他的身上，都不敢去碰。
很怕，怕会弄疼了他。
她眼泪又忍不住坠落下来。
慕容晟皱眉，想到这几年自己的生活……几乎都是在刀尖舔血，孙心怡，大概是不会接受。
他道：“那些事情，你一个女人不适合知道，你也不会想知道。”
若是知道，自己现在手上沾满血，孙心怡，或许会怕吧？
不过，慕容晟一手捏着孙心怡下巴，问：“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林晟，你确定……你还要跟我在一起？若你成为我的女人，或许，你会有危险，还会有很多麻烦。”
麻烦？
所以，这几年他是这样过来的。
所以，他不会来找自己吗？
孙心怡点头：“我不怕，我只怕自己没有你……这些事情，你以后若是愿意告诉我，你再告诉我。”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慕容晟看着她的脸。
他抬手，手指从她完美的脸上落下，手指每经过她身体，孙心怡都会颤抖。
“你害怕？”
他看她。
那桀骜的眼神，是林晟。
曾经，林晟也是这样桀骜。
哪怕很年轻，可是，站在人群里，少年那桀骜不驯的样子，让人难忘。
林晟是她的神。
孙心怡摇头：“我不怕……”
他的眸中聚着寒光，低头，便温锅上去。
孙心怡的吻很青涩。
进去的时候，慕容晟感觉到孙心怡疼的紧紧咬牙，纤细的手指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
“第一次？”
慕容晟顿住，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
她不是和时延在一起？
“我没有过其他人……如果你不回来，我就不会再嫁人了。”
孙心怡解释，他以为，自己有过其他男人？
孙心怡抽着鼻头：“我喜欢的人只有你，怎么会把自己给别人？”
这话，孙心怡曾经说过。
慕容晟还以为……
他低头吻着孙心怡。
孙心怡渐渐地感觉到了他的温柔。
渐渐地，沉迷其中……
隔日醒过来，她便看到了身边躺着的慕容晟。
关于昨晚的一切，画面一帧一帧的浮现在自己脑海里。
孙心怡呼吸顿住，昨晚，她是真的看到了林晟？
他回来了。
她慢慢的转身，看着还在沉睡的男人。
林晟的睫毛很长，鼻梁很高，而且五官好看的不像话。
她伸手去想要碰碰他的脸，手指刚刚凑过去。
慕容晟已经太瘦，抓住了孙心怡。
“啊……”她吃痛的叫出声。
慕容晟的眼睛慢慢的睁开，看着身边的女人，眼神淡漠，道：“抱歉，习惯反应，以后，不要这样，不然很容易伤到你。”
孙心怡：“……”他还是这样冷，她以为，经过昨晚他们已经不一样了。
不过，没事，至少他们有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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