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绮听到这儿才算大致明白过来，于是道：“鱼婆，死了？”
莫语彤皱眉：“明知故问。”
赵锦绮道：“夫人明鉴，人不是我杀的。如今我们正在合作的节骨眼上，我夫君的命也捏在你手上，要动你的人，我定是会先向你打招呼的。况且鱼婆虽曾打骂我，但也不至于到我取她性命的程度。”
莫语彤思忖一番，她也不过是来诈她一诈，见她这般神色如常，又分析的头头是道，自是信了几分，道：“果真不是你杀的？”
赵锦绮摇摇头，道：“不是。人是今日被杀的吗？死于何处？如何被杀的？”
莫语彤到：“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死在离王府不远的巷外臭水沟里，身上……没有伤口。”
赵锦绮了然，早就提醒过鱼婆不要单独和那小桃待在一起，看来是没听进去。
赵锦绮道：“你们南疆竟还有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法子，当真稀奇。”
莫语彤道：“蛊虫便能做到杀人无形，外表完好，可内里早已肠穿肚烂，心脉俱断。”
赵锦绮：“那便叫人开膛破腹看看，到底是谁？我可不会巫蛊之术，且日日被你的人跟着，干不了这事。”
莫语彤到：“不必了，人已经有些臭了，想是鱼婆平日结的什么仇家下了黑手。夜宴在即，我也顾不上这许多了，给他们家些银子好生发送了就是。君夫人，方才我一时情急口不择言，万望勿怪。”
赵锦绮之后笑着应承几句，心下却也为这莫夫人的凉薄感慨，她口口声声的恩人，也不过这般草草了解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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