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带着我们穿梭于阴森的街道,最终停在了一座气势恢宏的酒店前。这家酒店位于地府的中心地带,其外观设计与凡间的豪华酒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却又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冥界气息。外墙并非寻常的石砖或玻璃,而是用一种闪烁着幽蓝光泽的未知材料筑成,仿佛能吸收周围微弱的光芒,再将其转化为一种深邃而神秘的氛围。酒店的大门宽阔而沉重,上面雕刻着繁复的图案,既有象征着冥界力量的骷髅与蛇形图腾,也有代表着轮回与重生的莲花与祥云,两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既恐怖又充满希望的画面。
当我们抬头仰望,只见酒店高耸入云,仿佛直插冥界的天际,每一层都灯火通明,却又透出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寂静与庄严。我深吸一口略带寒意的空气,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块悬挂在正门上方的牌匾上,上面用古朴的篆书写着四个大字——“有家酒店”。这四个字,简单直白,却在此刻显得异常突兀,让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笑意。
“咋的,你们地府也玩这套?”我转头看向王风,眼神中满是调侃与好奇。王风闻言,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酒店是牛伯和马叔开的,名字也是两人起的,说是要接地气,结果就成了这样。不过,这里确实是我们在地府的安全屋,方便行事。”
他顿了一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从怀中取出几个精致的香囊,分发给我们:“你们要出去在地府里逛街,一定要带着我给你们的香囊,不然活人的气息,会把地府这里弄得大乱的。别看这里是地府,其实这里和人间是一样的,有生活,也有人情世故。我一会去找阎罗王包大人,把我们的事情和他说一下,必要的时候他还能帮我们一把。”说完,他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仿佛我们是孩子一般,需要他千叮咛万嘱咐才能放心。
“王风啊王风,真当我们是小孩子呀,赶紧去吧,一会八楼的二路汽车就没了。”我继续调侃着,试图缓解这略显沉重的氛围。王风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了酒店的门廊之中。
留下我们几人,坐在酒店大厅那由黑色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周围摆放着几件看似古老却又不失精致的家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是桌子上鹅梨香的味道,让人心神宁静。我们闲聊着,直到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组长?你们怎么在这里?”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身着冥界服饰,面容娇美的女子从二楼缓缓走下
我与张龙飞等人对视一眼,随即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默契。我率先打破了沉默,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说道:“马娇娇,不对是冥雷使大人,你怎么回地府了?是地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吗?我们可以协助你的。”我的话音刚落,便看到马娇娇的脸色浮现出一丝尴尬,她轻咬下唇,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来解释。
“哎呀,你们都知道啦?看你们带的香囊,想来是王风把你们带过来的吧。”马娇娇最终还是开了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释然对着张龙飞说道:“组长,其实我们并不是有意隐瞒,只是觉得这个事情和加入华夏特别行动小组没有冲突。毕竟,都是为了守护这个世界的和平与安宁。”
张龙飞闻言,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理解与宽容:“娇娇,你想多了,我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啊。相反,你们越强大,我才越开心。毕竟,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不是吗?娇娇这次你回来是为了什么?我们王风的意思,你们有案子或者有任务才会来地府的。”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瞬间化解了马娇娇心中的尴尬与不安,也问出了我们心中的疑惑。
马娇娇,哀怨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忧虑。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沙发的扶手。
“马叔接到了地府的紧急求救信,信中的内容让人不寒而栗。”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难掩其中的沉重,“地府居民区,那些本应安息的灵魂,竟然在无声无息中消亡,就像是被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抽走了生命力。这种力量的来源不明,影响却极其恶劣,以至于马叔不得不派遣我去查明真相。”
说到这里,马娇娇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调查途中的种种艰辛与奇遇。“我在酆都城的外围,发现了花家的小公主,花想容。她静静地躺在一片荒芜之地,周围弥漫着诡异的寂静,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我迅速将她带回,就安置在了二楼的客房。”
张龙飞,这位平日里总是嬉笑怒骂、不拘小节的组长,在听到“花想容”三个字时,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的双眼猛地睁大,嘴角原本挂着的轻松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花家的花想容?这怎么可能!花老爷子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孙女失踪了,那还了得?整个修行界恐怕都要动荡不安了。”他的语气中既有震惊,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马娇娇见状,连忙站起身,示意我们跟随她上楼。“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花想容的情况吧。”
来到二楼客房,房间内的气氛显得格外压抑。花想容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容安详,仿佛只是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然而,仔细观察之下,却能发现她周围萦绕着一缕缕若有若无的气息,这些气息时隐时现,如同晨雾般缥缈,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诡异。
这时,朱言缓缓开口道:“张叔,这女娃娃身上的气息,我曾在古籍中有所耳闻。这气息名为‘幻梦’,乃是异兽敖因独有的手段。敖因,这种生物在《山海经·西山经》中有着详细的记载,它形似牛,身披白毛,四角如刃,豪毛长如蓑衣,以人为食,更为可怕的是,它能够利用‘幻梦’之力,将猎物困于梦境或幻境之中,让其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直至魂魄被吸食殆尽,肉体也随之成为它的盘中餐。”
张龙飞紧锁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无奈。他来回踱着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心上,沉重而急促。“这幻梦之气,难道真的无解了吗?”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绝望。他深知,花想容的安危不仅关乎花家的荣誉,更牵动着整个修真界的稳定。如今,面对这样一个棘手的问题,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朱言见状,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有是有办法,但……”他欲言又止,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需要用到獬的独角。”
张龙飞听到这话,头猛地一抬,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但随即又被更深的忧虑所取代。“你说的可是《山海经·东次一经》中记载的那只神兽獬?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啊!别说找到它,就是见上一面都难啊!”他苦恼地挠了挠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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