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山匪劫走的两个女子便是荷花和江楠了。众人思来想去还是采用了这个冒险的计划,只是赵子常也非要跟她们同往。

此刻,她们两人被山匪反绑着、装入麻袋里扛上了山,肋骨像快要被折断一般、脑袋也涨得难受。

感觉走了快一个时辰,她们才被放到地上,有人将麻袋打开,突然的光线,刺激得荷花眯了眯眼睛。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捏了捏她的下巴,口中“啧”了一声:“什么东西,跟个鬼似的!”说着用麻袋在她脸上擦拭着。

那麻袋那么粗糙,擦在她脸上好像受刑一般,把荷花疼得龇牙咧嘴的。

“这样看顺眼多了!”刀疤脸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又把她从麻袋里倒出来。

“哥哥,你把这绳子也解了吧!”荷花泪眼汪汪地哀求道。

刀疤脸被她这声“哥哥”叫得十分受用,一脸邪笑地正要解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旁边的人拦道,“你怎么也忘了规矩?大王还没看过呢!”

刀疤脸只得悻悻地收回手。

山匪将荷花和江楠关在一处马棚里。

见附近没人,荷花问她:“你还好吧?”

江楠也同样被绑着,闻言脸色有些难看:“我想解手……”

荷花有被绑的经验,她眨了眨眼,问道:“大的还是小的……”

“小的……”江楠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就这样解吧!”荷花忍着笑对她道,“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总不能被憋死。这个……初时可能会有些难受,风干之后就好了……”

江楠面色古怪地看着她,无奈地叹了一声,开始调整姿势。

荷花很自觉地扭过脸去不看她。

到了晚上,两个人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时,终于有人来了。

两个人被押着走进一个人声鼎沸的大厅中。荷花四处打量着,里面的人像在办宴会一样,酒肉满席,看得她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自打她们进来,就像羔羊掉入了狼窝。这些人的眼光盯得她们很不自在。

荷花看到,白天在山下劫她们的那些人的头目也在其中。

他指着二人对上首一个中年人笑道:“今日大王寿辰,小的特意奉上这两个婆娘,伺候大王。”

那被称为“大王”的山贼头子,穿着一件直缀、戴着方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文士呢!

山贼头子假模假样地推辞道:“我听说你们白天劫了一车粮食和两个女人,把女人分给兄弟们就行了,又拿来给我干什么!”

众人都劝道:“这是他的一番心意,大王只管笑纳便是。”

说着便有人用湿布给她们擦了脸,推到那山贼头子跟前。

那山贼头子见她二人模样标致,便有些动心,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九连山做什么?”

她二人抖若筛糠、十分惧怕的模样。荷花哆哆嗦嗦地答道:“小、小女子乃山下停云镇人士,家里开了一个粮店。丈夫早逝,只得独自撑起门户。因娘家写信说小女子父亲病重、田税也没人交,只得带着丫鬟、拉着粮食回家看望老父亲……我因心急所以抄了近道,不是成心冒犯大王的,还请大王恕罪!”说着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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