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这会儿两眼通红,死死盯着王媒婆!
闫埠贵知道,他得罪了眼前的王媒婆,就得从这儿把扣儿给解开,否则就算是高价别的媒婆也不会接的。
要知道,媒婆圈儿可是很团结的。
可是,现在可都已经出到了七块五,王媒婆还是没放过自己,他知道,就算自己说了八块、九块也没用,他猜测,至少得十块!
可是,十块钱给媒婆,这不是要他闫埠贵的命吗!
闫埠贵双眼通红,就这么死死盯着眼前一脸没办法的王媒婆,他真希望王媒婆这会儿松口,可是,王媒婆被闫埠贵盯了一分钟,也觉得不舒服了,眉头一皱就要说话。
可是,闫埠贵立马举起两只手说,“十块!”
然后迅速从自己兜里拿出十块钱放在了桌子上!
王媒婆撇了撇嘴,本来她想说十二的,谁知道让闫埠贵抢先了。
适可而止的道理她王媒婆可是很明白的,今天就这一会儿就收入十三块,虽然还得给另外几个媒婆买点儿东西,毕竟是规矩。
可是,十三块她起码能落下八九块!
王媒婆长叹一口气说,“哎,好吧,闫老师,我就勉为其难的去打听打听,您看怎么样?”
闫埠贵虽然心疼,可还是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好好好,那么,他王姨,您就受累了。”
“那什么,他王姨,您先忙,我先回了。”
“好,闫老师,您忙,我这边赶紧去打听。”
“好嘞,谢谢您了,您就多费心!”
看着离开的闫埠贵,王媒婆哼着小曲儿就回家了,看着桌子上的十块钱,王媒婆更加得意,然后就出门去买东西给那几位送去了。
而闫埠贵则是肝儿疼的回到了闫家。
回到屋里后就直接捂着肝儿躺在了床上。
杨瑞华赶忙走了过来问道,“老闫,你这是怎么了?”
闫埠贵脸色难看的说,“瑞华,快,给我一杯水!”
杨瑞华赶忙倒了一杯水过来,“老闫,快,喝点儿水压压。”
喝了一口水,闫埠贵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杨瑞华问,“老闫,你不是找王媒婆去了吗?怎么回来就这样了?”
闫埠贵心疼的说,“今儿啊,我闫埠贵可是吃了大亏了!不仅把那三块钱还给了王媒婆,还花了十块钱才让王媒婆同意给解城说媒!”
“啊?那今天可就是花了十三块钱啊!别人家彩礼也才十五块啊!”,杨瑞华一脸惊讶的喊道。
“可不是说嘛,这个王媒婆真是太过分了,十三块才愿意放过咱们家!真是不当人子的狗东西啊!”
杨瑞华叹了一口气说,“哎,老闫,算了,起码能把这个坎儿过去。”
闫埠贵还是在床上哭喊着说疼。
此时,闫解城回来了,看到闫埠贵的情况就问,“爸,您这是怎么了?”
闫埠贵上一刻还在低声哀嚎,可是听到闫解城的声音立马就起身了,“解城!来,我找你说点儿事儿!”
闫解城突然间背后一凉,“爸,您,您要说什么?”
闫埠贵眼底透露着精光,扶了扶眼镜说,“解城啊,来坐下,我先来跟你说个好消息!”
闫解城看着自己父亲那只有算计人的时候才有的得意表情,就咽了咽口水,摆手说,“爸,算了,我不听了,我有点儿累了,我想回去躺会儿。”
说完就要跑,闫埠贵得意的说,“哎,那就算了,既然你不要媳妇儿,那我也就不费心了。”
一只脚已经出了门的闫解城立马就把脚收了回来,笑着回头说,“爸,我突然间觉得又不累了!”
然后他坐到了闫埠贵面前,还给他倒了杯茶,笑呵呵的说,“爸,您今天不是找王媒婆去了吗?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啊?”
闫埠贵点头说,“是啊,可是,王媒婆最近太忙了,说什么都不想给你说亲。”
闫解城一听就急了,“爸,忙也得给我安排上啊!我可都二十二了,明年就二十三了,再过两年就小三十了。”
“再过几年就三十多小四十了,眼瞅着就要过五十了!”
“爸,我可是咱们家的老大,我屋里不亮,解放怎么亮啊,所以……”
闫埠贵脸上都是黑线,阻止他说,“停停停!好嘛,你这一张嘴这辈子就过去了,在你的算法中,我是不是早就埋黄土了?!”
闫解城嘿嘿一笑没再说什么,闫埠贵则是眯着眼瞥了一眼自己这个大儿子,然后才说,“解城,你也知道,咱们家也算是小小得罪了王媒婆,加上王媒婆现在很忙,所以啊,这就得去求人。”
“今儿啊,我好说歹说,加上又把上次她退回来的三块钱还给了她,她才勉强同意愿意给你说媒。”
闻言,闫解城面露喜色,可是闫埠贵却一脸苦涩的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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