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艳道:“你自己造的孽,还要来问我怎么办?!”
韩秋挠挠头道:“师姐,你就别生气了,你这么聪明,就算我闯的祸再大,也一定有补救的方法对不对?”
谢秋艳白了他一眼,道:“这一次你给我戴高帽子也没用。现在,你要不杀了她,要不放她离去,要不就收了她,除此以外,再无他法!”
韩秋愣了愣,道:“这……师姐,我都听你的……”
谢秋艳道:“好,那你现在就把她杀了,一了百了!”
韩秋道:“这……不好吧……师姐,我们悬镜派不是名门正派吗,怎能做这种违背侠义的事?”
谢秋艳道:“什么叫侠义?一入仙门,众生皆为蝼蚁,你走路时,踩死几只蝼蚁,算是违背侠义吗?!”
韩秋道:“这、这……我才与她……如此狼心狗肺的事,师姐,我做不出来……”
谢秋艳道:“什么叫做‘狼心狗肺’?我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她好……你既然不忍心杀她,那就是打算放她回去,让她自生自灭了?!”
韩秋犹豫道:“人各有际遇,这……也无不可……”
谢秋艳道:“那你岂不是比我更‘狼心狗肺’?要知她情火深种,又被你下了缚凤咒,你放她回去,岂不是将她推落比死还难受的阿鼻地狱?”
韩秋道:“这……怎么可能?”
谢秋艳道:“怎么不可能,你放她回去,结果无非只有一种,那就是她忍不住情火煎熬,无日无夜地与男人交合,但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最后被折磨得失心丧智,一寸一寸地烧成灰烬……这不是阿鼻地狱,又是什么?”
韩秋道:“如果她忍得住呢?”
谢秋艳道:“你信吗,你不如问问她,她自己信吗?”
成彩玉听这师姐弟二人,丝毫不避地谈论如何处置自己,谢秋艳言语之中,更满是轻贱,心里忍不住争辩:“难道死比情欲还可怕?真忍不住时,难道我不会一头撞死算了!”
但立马又有一个声音从内心深处响起:“不不不,我都忍了一辈子了,我不想再忍了……他为什么不选第三种办法,让我伺候在身边,就像上一辈子那样?”
“但是他绝对不能像上辈子那样无视于我了!”
想起方才与韩秋的旖旎缠绵,成彩玉体内又是一热,忽然被谢秋艳一问,竟艾艾地说不出话:“我、我……”
那娇羞的样子,已不言而喻。
韩秋一脸懵逼:“哈,这?!”谢秋艳冷哼一声,不屑一顾。
韩秋思索片刻,犹豫道:“师姐,既然如此,那、那我和村长夫人……再来一次,把她体内的情火一次清除掉,岂不是……”
谢秋艳道:“晚了,那林丰萍留下的情火,已遍布她的周身百骸,融为一体,除非你把她杀了,否则……”
“那、那师姐你教我如何解除这缚凤咒,如此一来,村长夫人便也可以从别的男人处得到慰籍,不必、不必只是我一人……”
谢秋艳道:“也可。”
韩秋喜道:“真的?!”
谢秋艳道:“不错,你让她把你一刀杀了,这缚凤咒不就解除了?!”
韩秋道:“这……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谢秋艳道:“有,方才我不是说了吗,那就是把她留在你身边,做一个通房丫鬟,贴身伺候,不过代价就是,她难受时,就要麻烦你这位‘大情圣’,躬身耕耘一番……”
韩秋道:“那怎么行?她是村长夫人,怎能给我做丫鬟这么下贱的事情?”
谢秋艳道:“下贱?!她小小的一个凡人,能够伺候你左右,穿衣梳洗、斟茶递水,已是三生有幸,何况她还能仗着你心中有愧,向你求索雨露,这是世间多少凡间女子都求之不得的待遇?!”
“倒是你,本应一心向道,究极天人之境,反倒因为多了她这一个累赘在身边,不得不影响道心,耽误修行,这才是真正的吃亏!
“师弟,我要是你,便一刀把她杀了清净……我知道你年轻气盛,看她有一点姿色,便贪图痴恋,但当你修炼至一定境界时,你就会发现,与突破自我、求证大道相比,情欲之一事,是多么无聊、乏味……只怕到时全天下的美女摆在你面前,为你予取予求,你都不会多看一眼……”
韩秋心中一阵哀叹:“又来了,又来了,每一次说起修行之事,我这师姐就固执蛮横得很,叨叨个不停……”
谢秋艳似乎也看出他的不耐烦,道:“当然,此事抉择在你,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韩秋看了看谢秋艳,和站在她身边忍不住面露幸灾乐祸之笑意的白悠悠,又看了看一旁低头不语的成彩玉,一时决断不能:“这……这……”
成彩玉见他支吾半天,也没说出半句话来,心里犹如等待被宣判的犯人一般,难受无比。
同时在内心深处,竟然忍不住失落、愤怒起来,只听一个声音歇斯底里叫喊道:“上一辈子,我和姐妹几个跪在你身前,你连尿,都不肯尿到我的嘴里来,难道我对你就这样不值一提!”
脑海里浮现那淫秽荒唐的画面,不由一下子惊呆了,“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引得韩秋和谢秋艳、白悠悠一同侧目。
成彩玉仿佛被揭穿一般,顿觉羞愧无比,不由暗自鼓劲:“不,不,那不是我,一定是他们施了什么邪术,让我以为我上一辈子是这么一个淫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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