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不走心的假装吃惊的说道:“呀,对不起,对不起,贤妃。早晨起晚了,没吃上早饭,有点头晕。没看清楚,把你的手当成水杯倒水了。

没烫到您呢吧?”

前夫哥捂着自己的手,痛的面色都扭曲了,头上的冷汗刷刷的往下落。

即使是在他没有考上秀才最困难的那段时间里,他也没有受过如此大的罪。

那个时候家里边所有的活都是由他的前妻完成的。

曾经有一次,前妻给他倒水的时候不小心烫了手。

他还在那里嫌弃,前期实在是太过没用,连一杯水都拿不稳。

结果轮到他自己了,却只知道抱着自己的手,一叠声的喊着:“快快给我烫伤的药膏。”

小丫鬟捂着嘴:“贤妃,您可真是开玩笑了。我们这些下等人哪有什么药膏用啊?

就到外面的泥地里边挖一块泥敷上就行了。”

说完,几个小丫鬟笑成一团。

前夫哥,这个时候才知道,刚才为他说话的那个小丫鬟,其实也是在变着法的欺负他呢。

他一边捂着手,一边大怒道:“你们就不怕我回去之后向妻主告状吗?你们这些欺上瞒下的狗奴才!”

领头的那个小丫鬟轻蔑的看着他:“实话跟你说吧。比起你跟着妻主的时间,我们跟着妻主的时间更长。

说实话,我们还真没见过,有一个可以跟在他身边三年以上的人,你也差不多到年限了。该换了。

而且呀,”

丫鬟住嘴不说了,只是用轻蔑的眼神上上下下的,轻挑的看了前夫哥一遍。

“你还不知道吗?你贤妃的名号早就已经被剥夺了。

现在主人已经把你驱逐出内院,成为和我们一样的仆人了。”

前夫哥心中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什么叫做“到年限”了?

谁还会死不成?

过了没多久,他的预想就成真了。

因为烫了手,烫的面积又大程度又深,又没有药膏。

即使是他,再怎么去求那些小丫鬟,小丫鬟都没有去给他拿药膏,也没有去请医生。

过多久它烫伤的地方就感染了,发出了一股恶臭。

小丫鬟在马车里面,都要捂着鼻子说话。

于是对他更加的阴阳怪气了。

最后他终于瞅准一个机会,再再一次停下马车,休息的时候,马车上偷溜下来,去求他的妻主。

还没有走近。妻主就先一步闻到了他身上的恶臭。

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之后,一句话都没说,转身离开。

前夫哥,这个时候才明白什么叫做最难受的不是厌恶,而是无视。

无奈之下,前夫哥迫不得已放下身段,伏低做小的,去讨好马车上的大丫鬟,这个大丫鬟的年纪也比较大了,现在是贺莎身边的嬷嬷。

奴似其主,也是一个好色的玩意儿。

平时前夫哥都不屑于看她,现在却要要使出浑身解数,去取悦她。

完事之后,大丫鬟一边系着衣服,一边说道:“不愧是贤妃,这滋味就是好啊。”

下马车之前,随手扔给前夫哥一条药膏。

前夫哥如获至宝的,把它捡起来,赶紧的敷在了手上。

嘴里边还一边说着:“多谢嬷嬷,多谢嬷嬷。”

其实心里边在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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