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宁尘不慌不忙地从车窗探出脑袋,手中亮出一块象征着摄政王府至高权力的令牌。那令牌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视。
城门守卫一见到这块令牌,脸上立刻露出敬畏之色,他们恭恭敬敬地向冷宁尘行了个礼。其中一名守卫毕恭毕敬地说道:“原来是摄政王殿下,小人参见殿下。王君有令,若是见到您归来,请您与王妃、南宁将军以及宣漓公主先行移步王宫面见他。”
墨北翎点了点头,回应道:“我知道了,我们这就进宫。”
“来人,放行。”话音刚落,守卫将路障收了起来。
此时,坐在马车上的众人心情各异,谁也没有说话。而这条通往王宫的道路,仿佛突然间变得无比漫长起来……车轮滚滚向前,扬起一阵尘土,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沿途的风景依旧,但此刻每个人心中都沉甸甸的,不知道即将面临怎样的命运。
冷宁尘不满的地从马车里探出脑袋,一只手缓缓伸出车帘外,紧紧握着那块象征着摄政王权柄的令牌。阳光洒落在那枚令牌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城门口的守卫们目光锐利,远远地便瞧见了那辆华丽的马车和马车上透出的人影。当他们看清冷宁尘手中的令牌时,脸上立刻浮现出敬畏之色,纷纷躬身行礼,齐声高呼道:“原来是摄政王殿下!”声音整齐。
其中一名守卫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说道:“殿下,王君有令,若是见到您归来,请您与王妃、南宁将军以及宣漓公主先行移步王宫觐见他。”说完,这名守卫微微垂首,等待着冷宁尘的回应。
坐在车内的墨北翎听到守卫的话后,轻声应道:“我知道了,我们这就进宫。”随后,他轻轻拍了拍身旁冷南卿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随着墨北翎的一声令下,马车再次缓缓启动,向着王宫的方向驶去。车轮滚滚向前,发出轻微的辘辘声。然而,对于此刻坐在车里的人来说,这条通往王宫的道路却显得格外漫长。
冷宁尘透过车窗,望着街道两旁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心中思绪万千。自从离开京城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如今终于要面见王君,不知会面临怎样的局面。
墨北翎则一脸凝重地端坐着,深邃的眼眸中不时闪过一丝忧虑。他深知此次回宫,必定不会一帆风顺。
冷南卿和宣漓也各自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冷南卿轻轻地抚摸着手上的玉镯,似乎想要借此平复内心的紧张;宣漓则咬着嘴唇,目光时不时投向窗外,盼望着能再慢一点到达王宫。
就这样,一行人在沉默中前行,只听见马蹄声响彻在空旷的街道上,仿佛每一下都敲打着众人的心弦……
—— 王宫门口 ——
守卫一脸恭敬地说道:“请殿下、王妃、南宁将军以及宣漓公主徒步进入皇宫。王君此刻正在御书房等候诸位呢。”
听到这话,冷南卿不禁微微皱眉,疑惑道:“御书房?今日王君竟然没有上朝吗?”她心中暗自思忖着其中缘由。
那守卫连忙低头回应道:“回王妃娘娘,此等事宜并非属下所能知晓的职责范围啊,请恕罪。”他的语气谦卑而又小心翼翼。
一旁的墨北翎见状,轻声对众人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先进去吧,莫要让王君久等了。”说罢,他率先迈开步伐朝着宫门走去。其他人也纷纷跟上,一行人沿着宽阔的宫道缓缓前行。
—— 御书房 ——
御书房门口站着一名侍卫,似乎已经等很久了,见到来人,其上前一步行礼。
侍卫恭敬地说道:“还请几位前往御书房稍作等候,王君很快便会到来。”
墨北翎微微点头应道:“好。”
于是,墨北翎等人一同来到了御书房内,静静地站立着等待王君冷潇的到来。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在这御书房中已经站了许久,冷潇却依旧未见身影。实际上,冷潇早已知晓他们归来的消息,但为了突显自身尊贵无比的地位,他刻意将此事遗忘脑后,拖延了很长时间才慢悠悠地现身于此。
当冷潇终于踏入御书房时,距离墨北翎等人到达已经过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而此时,冷南卿敏锐地察觉到,眼前这位王君与她记忆中的那个少年相比,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论是那深邃且冷漠的眼神、华贵而精致的服饰,亦或是那张略显陌生的面容,无一不让冷南卿感到生疏,仿佛面前之人已不再是她往昔所熟知的那位少年郎了。
待冷潇走进屋内,墨北翎等四人赶忙齐声高呼:“拜见王君!”
接着,他们十分恭敬地弯下腰,向冷潇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可令人诧异的是,尽管几人的动作整齐划一,态度谦卑有礼,却久久未能得到冷潇的回应。
此刻,冷南卿只觉后背一阵刺痛袭来,原来她的后背本就带有伤势,长时间保持弯腰的姿势使得伤口被牵扯,疼痛愈发剧烈。
正当她强忍着不适之时,终于听见冷潇缓缓开口说道:“起来吧。”言罢,冷潇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四周,然后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这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椅子了,你们暂且就这样站着吧。”
事实上,这御书房中原本是摆放有几把椅子用的,只不过这些都是先前冷潇特意安排给墨北翎与冷南卿的。
如今又特意吩咐下人搬走,目的就是要让墨北翎等人明白谁才是真正掌握权势之人。
冷潇面色阴沉如水,冷冷地说道:“摄政大人这架子摆得可真是够大的,本君连用调回令都无法将你们召回。”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凝结周围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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