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肖听闻此言,不禁皱起了眉头,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因伤势牵扯而疼得微微皱眉,不过还是强忍着说道,“殿下,孟姑娘生性善良,如今又救了小世子,您为何还要如此对她?”
南宫辰神色复杂,他避开楚肖的目光,沉声道,“你不必多问,我自有我的考量。”
楚肖望着南宫辰,心中满是不忿,却又深知以自己身份,根本无法改变八皇子的决定。他轻叹一声,缓缓躺回床上,不再言语。
南宫辰见楚肖不再追问,心中稍安,转身准备离开。就在他走到门口时,楚肖突然开口道,“殿下,孟姑娘怎么说也算是小世子的救命恩人,这等恩情,难道就如此被您抛诸脑后?她虽出身平凡,可心地纯善,您这般对待,不怕寒了手下人的心吗?”
南宫辰脚步一顿,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缓缓回过头,目光如刀般射向楚肖,“楚肖,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有些事,不是你能置喙的。”说罢,他大步走出房间,留下楚肖在屋内,满心无奈与愤懑。
回到书房,南宫辰坐在椅子上,楚肖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他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孟婉晴的面容。她抱着小世子时温柔的模样,还有那冷淡却又倔强的眼神,都让他的内心泛起一阵波澜。
苏木收到陆朝歌的信后,便快马加鞭的朝京都赶来,刚抵达京都,就直奔镇国府。
陆朝歌听闻消息,急忙赶到了前院,“苏木师兄,你可算来了,陛下的症状我在信中给您提过,不知你是否有解毒之法?”
苏木看着陆朝歌焦急的模样,心中一紧,他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小九,你信中所言的症状太过诡异,我一路赶来,虽翻阅了不少医书,可暂时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解毒之法。我需要入宫亲自为陛下诊过脉象,才能做出判断。”
陆朝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燃起希望,“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出发。”
陆朝歌与苏木匆匆入宫,恰巧碰见白无尘在给帝王请平安脉,只见他眉头紧皱,似是碰到了什么棘手之事。
见到陆朝歌带苏木前来,眼睛一亮,他恭声说道,“陛下,苏木神医医术高明,不如让他为陛下诊一诊脉,说不定能有解毒之法。”
帝王靠在龙榻上,面色依旧苍白,只是因服了司马惠泽给的药丸,暂时压制住了毒瘾,才没有之前那般痛苦难耐。他微微点头,示意苏木上前。
苏木快步走到龙榻前,神色凝重,先是仔细端详帝王的面色,随后伸出手,轻轻搭上帝王的手腕,开始凝神诊脉。一时间,寝殿内安静得只能听到众人轻微的呼吸声,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紧张地注视着苏木。
良久,苏木缓缓收回手,眉头拧成了个死结,他抬眼看向陆朝歌和白无尘,沉声道,“这毒确实前所未见,毒性极为复杂,还在不断地侵蚀陛下的脏腑。从脉象来看,如今陛下的身体已经极为虚弱,若不能尽快找到彻底解毒的方法,后果不堪设想。”
白无尘犹豫了一下,沉声说道,“我观陛下脉象,比前几日虚弱了许多,按理来说,这毒素蔓延的如此之快,理应发作的更为频繁,可奇怪的是,陛下却无发作之症,不知陛下可曾服用过什么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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