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试试期货交易吗?”经纪人递来羽毛笔,“只需写下对未来的承诺……”笔尖刚触及羊皮纸,卢卡斯就感觉太阳穴一阵刺痛。他的记忆如电影胶片般在眼前闪回:玛德琳坠海时的尖叫,祖父临终前的诅咒,教堂地窖里燃烧的账簿……艾莉森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言语要么铸剑,要么铸锁。”她将翡翠秤推向经纪人,“不如先称称你的诚信?”秤盘剧烈震动,指针疯狂旋转后停在“欺诈”刻度。经纪人面具下的脸突然扭曲,化作玛德琳的模样。

交易所突然陷入混乱。渡鸦群撞碎玻璃窗,衔着契约飞向暴风雪。大屏幕上的数字疯狂跳动,最终定格在“系统崩溃”的血红警告。交易员们摘下面具,露出骷髅般的面容,他们的血肉早已典当给贪婪。

“这就是玩弄言灵的下场。”艾莉森拽着卢卡斯冲出交易所。身后传来建筑物坍塌的轰鸣,翡翠秤在混乱中发出耀眼光芒,将所有灵魂契约烧成灰烬。玛德琳的残影在火焰中尖笑:“你们逃不掉的,整个金融体系都是我的典当行……”

当他们跑回车上时,发现后备箱的铁盒不翼而飞。仪表盘上的“520”变成了“404”,像句冰冷的嘲讽。艾莉森却露出神秘的微笑:“有些钱该烧,有些人该忘。”她发动引擎,驶向公路尽头的朝阳。

翡翠秤在后座发出微弱光芒,秤盘上浮现出新刻度:“希望”。艾莉森将最后三张纸币折成千纸鹤:“眼不见为净,心不念则明。”纸鹤衔着燃烧的遗嘱飞向通风口,火焰在暴风雪中绽成金色鸢尾。

卢卡斯望着后视镜里渐远的交易所废墟,突然轻笑:“原来我们才是被典当的货物。”仪表盘上,“404”慢慢变成“∞”,像句迟来的判词。艾莉森将暖气调高两度:“活着走出当铺的人,才有资格谈利息。”

暴风雪在身后收拢成白色账簿,他们驶向公路尽头的朝阳。而那只翡翠秤静静躺在后座,每隔十三公里就发出金币翻面的脆响,如同命运在反复掂量人心的重量。

翡翠秤的指引

翡翠秤的光芒在隧道中投下摇曳的绿影,像无数只萤火虫在岩壁上书写古老的账本。艾莉森用矿灯照亮坑道,光束触及之处,矿石表面浮现出卢卡斯家族的徽记——缠绕荆棘的十字架,每根尖刺都滴落着金色汁液。

“祖父的日记提到过这里。”卢卡斯抚摸着岩壁上的刻痕,那些看似随意的划痕突然组成玛德琳的侧脸,“他说金矿深处埋藏着比黄金更危险的东西……”

坑道突然剧烈震动,矿灯的光束被扭曲成螺旋状。岩壁渗出沥青般的液体,在地面汇聚成金色溪流。艾莉森将翡翠秤放在溪流中,秤盘立刻倾斜,指针指向“贪婪”刻度。

“这不是普通的金矿。”她蹲下身,用银针刺破溪流表面。液体突然凝固成镜面,映出祖父年轻时的面容。老人正在用羽毛笔在矿石上书写,每写一个字,矿脉就发出痛苦的呻吟。

卢卡斯感觉太阳穴一阵刺痛,记忆如电影胶片般闪回:祖父临终前紧攥的十字架,玛德琳坠海时手中的黑色曼陀罗,教堂地窖里燃烧的账簿……所有画面都指向矿脉深处的某个秘密。

言灵原典的秘密

当他们抵达矿脉最深处时,眼前的景象让两人屏住呼吸。一座由纯金打造的祭坛矗立在洞穴中央,祭坛上摆放着用矿石雕刻的巨书。书页上刻满古老的符文,每个字符都在黑暗中发出幽绿光芒。

“这就是言灵原典。”艾莉森用翡翠秤触碰书页,秤盘突然自动倾斜,指针指向“真相”刻度。书页上的符文开始流动,组成祖父的遗言:“1923年圣诞夜,我在此将撒旦之血混入圣餐酒,妄图用毒酒封住三十三个告解者的口……”

卢卡斯突然跪倒在地,右手指尖的火焰照亮祭坛底部镌刻的小字。那些字母突然扭曲成带刺的合同条款,试图缠绕住两人的脚踝。艾莉森将翡翠秤放在祭坛上,秤盘突然自动倾斜,指针指向“希望”刻度。书页上的符文开始流动,组成新的预言:“当翡翠秤与言灵原典相遇,新的命运将开启……”

祭坛下的真相

当他们撬开祭坛下的保险箱时,四百枚金英镑正孵化成毒蜘蛛。艾莉森用口红在箱盖画出驱逐符:“钱是流动的诅咒,攥太紧会漏,捂太久会腐。”卢卡斯却盯着箱内泛黄的合影——那是祖父与玛德琳并排站在金矿前的微笑。

“有些秘密该永远冻结。”他抓起金币撒向空中,却在金属碰撞声中听见玛德琳的讥笑。那些钱币落地时变成腐烂的枇杷果,果核里钻出祖父忏悔的录音:“我欺骗矿工说井下有天使,其实……”

艾莉森将翡翠秤放在祭坛上,秤盘突然自动倾斜,指针指向“希望”刻度。书页上的符文开始流动,组成新的预言:“当翡翠秤与言灵原典相遇,新的命运将开启……”

新的开始

暴风雪在身后收拢成白色账簿,他们驶向公路尽头的朝阳。而那只翡翠秤静静躺在后座,每隔十三公里就发出金币翻面的脆响,如同命运在反复掂量人心的重量。

“我们终于摆脱了那些诅咒。”卢卡斯望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空,轻声说道。

“是的,”艾莉森微笑着,“真正的价值在于我们能用这些经历帮助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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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在这里暂时告一段落,但命运的秤砣仍在微微摆动,等待着下一个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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