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说,“这是爸爸的车,你见过这些人在外面的街上活动吗?测量距离,人们一直都以为他们是疯子,站在马路上,不过。。。”他收起三角架,“看起来像张艳身上铁青的伤痕吧?”

审讯室里。

刘大海问,“我真搞不明白,张祥云,我的意思是,即使你可以解释这些,我也不能理解,你怎么能把你的女儿塞进车厢呢?然后把她的尸体抛在树林里。”

张祥云说,“我要保护我的家庭。”

刘大海问,“张艳不是你们家庭的一份子吗?你是他的父亲,你这个不说话的混蛋,你应该保护她,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张祥云捂着脸,“有罪的人。”

刘大海根本问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他只能去询问孙梅梅。

刘大海看着资料,“知道吗?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指控你意图谋杀。”

孙梅梅说,“你没有任何证据说我杀了我的女儿。”

刘大海说,“你帮你的丈夫搬动了尸体,你不愿意看见他脱掉她的内裤,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然后你和你的女儿张丽查找了性犯罪记录,你们试图陷害一个无辜的人。”

孙梅梅说,“无辜?你想让我相信你在乎那个该死的恋童癖吗?拜托。”

刘大海说,“别提那个,这是你的事,你是最残暴的那个,你管理整个房子,管理整个家,关键时候大家都按你说的做。”

孙梅梅说,“那怎么了?”

刘大海说,“所以这次张艳说不,她想要留着她的肾,然后让你发火了,所以你杀了她。”

孙梅梅说,“太荒谬了。”

刘大海说,“她当时生气了,她想踢足球,她想要生活下去。”

孙梅梅说,“艳艳有时候的时候会生气,让人不舒服,我们都会。不过如果坚强要死了,而她不为了防止这一切而做点什么,她就太恶毒了,她爱她的哥哥。”

刘大海说,“而你就是那种永远都不会让她忘记这一点的女人,对吧?张艳想要逃离这种游戏,你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发生在你的坚强身上,发生在你唯一的儿子身上,一个你最爱的孩子,你给张艳换了一些张坚强的氢氧基胺。可是你给的量太多了,所以你就有了麻烦。家里有了一具尸体,没有可能的借口,你会怎么做呢?你就打电话给你的女儿,张丽,然后编造了一个故事,扮演你的角色,开始上演,你们父亲俩把她用毛毯抱好,放在后备箱,然后抛尸。”

钱浅递给郭天检查报告,“我确认了,那些蓝色纤维和裹着张艳的毛毯一致。在陈尸现场发现的鞋印和父亲的工作靴吻合。”

王乐乐过来说,“我重新检查了那件T恤和毛毯,血液仍然和张艳吻合,所有证据都支持,除非你愿意再猜测一下。”

郭天说,“我只希望事情做的正确,王乐乐。”

王乐乐说,“我们都应该学会如何接受改变,张霞做的很好,如果除了我还有别人这么说,那就好了。”

郭天说,“说的对,那条手帕呢?”

王乐乐说,“我把它和其他血液证据比较过了,也和死者吻合。”

郭天带着警员到禅室里找张坚强,他在念经。

张坚强说,“我没有认识到直到今天,我真走运了,我非常清楚的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死,会怎么死。多数人都不知道所以他们都觉得害怕。”

郭天问,“你妹妹害怕吗?”

张坚强说,“她从来都不会,我比她大11岁,而她一直照顾我,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怀念她,我给她太多的痛苦了,可是她都没有放弃,她也不让我放弃,所以,过去三次病情恶化时,我让父母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

郭天说,“可是你的肾衰竭了,他们就违背了誓言。”

张坚强说,“他们告诉我,他们发过誓不再与癌症抗争了,所以这次不算,我没有打算这次的抗争会失败,我不能再看着她忍受痛苦。”

郭天说,“这不是一种安乐死,张坚强,这是在执行死刑,骨髓、输血,你的血管里流着她的血,在你杀她的时候,血从你的鼻子里流出来,滴到毛毯上,如果你真的这么关心妹妹,为什么你不献出自己的生命而要杀死她呢?”

张坚强说,“自杀不是一种选择,在佛祖眼里那是不可饶恕的罪。”

郭天说,“可是你认为你的佛祖会饶恕谋杀吗?如果这是你的申辩,也不能使你脱离监狱。”

张坚强说,“可是我的死可以,我还剩六个多月的时间,等到审判的时候我都已经死了,不过我还是想谢谢你。”

郭天不明白。

张坚强含着眼泪,“因为你替艳艳说话了,你可能是她一生中第一个只想到她的人,你知道吗?你也许不相信佛祖,可是你行使了佛祖的责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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