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藏戏一家人来到了央真寻觅的树荫下,其实四娘觉得这不就是野餐么!铺上地毯摆上各式各样的美食载歌载舞。
服了几天药以后,丹珠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往年夏天她也会手脚冰凉,月事那几天极为的不舒服,现在这些症状都没有了。
丹珠跟央真都是大家族,两家都有几十口人,丹珠向家人介绍四娘一家人,两家人过来跟他们打招呼。
四娘用流利的藏语跟他们聊天。
大家相互分享美食聊着天,之后便载歌载舞起来,就连藏族的小孩子也跟着跳。四娘则是充当摄影机给家人们拍照,她还帮着丹珠和央真的家人们拍合影。
四娘给丹珠的妈妈单独拍了一张照片,她长这么大还从未拍过照片,不光是她好多藏民从未拍过照片。
小孩子们围着四娘觉得她手里的照相机十分的新奇有趣。
四娘便抓拍他们跳舞的一瞬间,这里的孩子无论男孩女孩都洋溢着自信从容的笑脸,眼睛透彻明亮,用一种没有被俗世污染的淳朴天真。
丹珠的妈妈叫卓玛,丹珠是她最小的女儿。她今年已经六十岁了,小的时候她最低贱的农奴,是可敬的解放军入藏推翻万恶的农奴政权,让他们翻身农奴把歌唱,他们成为自己人生的主人,他们的子女再也不是人人买卖的牲口了,直到现在她念着解放军的好,念着教员的好。
四娘拉着她的手笑着说:“太阳已经升起,我们以后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
“要是姐姐还在就好了,可惜她没有赶上好时候。”卓玛带着哭腔,明明那日被选上的是她,但是姐姐替她去死。
四娘扶着老人坐下问:“阿妈,能够跟我说说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吗?”
每每回想当年的事,都令卓玛心痛欲绝,午夜梦回时,她都会自责不已:“那时候我10岁,姐姐12岁。
姐姐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女孩子,那时我们虽然贫穷落后每日都吃不饱,但是我们每一天都很开心。那日我不小心弄脏了少爷的鞋,他让我跪着舔干净,我照着做着,可是少爷还是不解气。他疯狂的打我,姐姐扑过来保护我。
少爷怒了,拿着马鞭狠狠的抽打我们俩。阿爸不断的磕头给我们求情,最后被少爷让手下的人打折他一条腿。
在这些贵族人眼里,我们不过是他们豢养的牲畜而已,甚至连牲畜都不如。我们的阿妈,直接被贵族老爷发卖了,因为她病了浪费粮食。我那时候太小了,对阿妈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可是一个可怜可悲的女人。不过是贵族老爷们繁衍奴隶的工具而已。我只记得她哼唱的歌谣。
我本以为少爷发泄完心中的怒火以后,便不会找我们的麻烦。没想到他居然想将我做成鼓,剥掉我的皮。他们说小女孩的皮最嫩,做成鞋子或者鼓面最好了。姐姐拼命的哀求,可是换不了少爷的半分怜悯,少爷居然让我姐姐替我剥皮。我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被活剥皮,我一辈子忘不了那画面。”
四娘光听着都觉得于心不忍,更别提卓玛这个当事人了。她是忍受巨大的痛苦活到了现在,万恶的旧社会全都是吃人的血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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