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率领的大军,原本士气如虹,宛如汹涌的波涛,可却因粮草不翼而飞,营帐被熊熊大火无情吞噬,气势瞬间如泄气的皮球般变得薄弱了许多。
如今冥王又率领大军如猛虎下山般进攻,祁王的大军,顿时被打得七零八落。
本来胸有成竹的祁王,却连连遭遇挫败,不禁心生疑虑,难道内部真的有叛徒?不过他稍作思考,便又将注意力集中在冥王和冥王妃的身上,因为吴疆在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吐出的那个“冥”字,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虽然想通了这一点,但此刻这并非重中之重,关键在于击败夜霆枭。
此时此刻,祁王犹如一台无情的收割机,疯狂地收割着夜霆枭手下士兵的生命。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猩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边收割一边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夜霆枭猛冲过去。
与此同时,夜霆枭也化身成了冷酷的死神,无情地绞杀掉一个个士兵,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的威严和不可侵犯。
夜霆枭和夜州城之间的距离,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不断拉近,直至两人面对面,方才停下那如收割机般的动作。
夜霆枭的目光如炬,紧紧地锁定夜州城,言辞恳切地说道:“二哥,收手吧!父皇膝下仅有我们几个儿子,五弟又不幸离世,父皇心中本就悲痛万分。此刻收手,为时未晚,我定会为你求情,父皇也定然不会严惩于你。”
此言一出,夜州城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嘲讽道:“夜霆枭,你少在本王面前惺惺作态,本王绝不会收手。不过,本王倒是未曾料到,威震天下的活阎王,竟会纵容自己的王妃涉足偷袭之事,当真是令本王瞠目结舌啊!”
闻听此言,夜霆枭心中一紧,不禁担忧起来。但他稍作思索,便又释然了,只因他对自家媳妇的能力深信不疑。祁王绝不可能发现她,他如此言说,想必是在试探自己。
夜霆枭面沉似水,不慌不忙地说道:“二哥,我可是发自肺腑,绝无半点虚情假意。虽说我们的母妃并非同一人,可我们的父皇却是如假包换的同一个。当然,二哥要是执意觉得我是虚情假意,那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二哥方才提及我媳妇,这可就让我如坠云雾,摸不着头脑了。我媳妇是奉旨前往紫金州的,且不说紫金州与京城相距甚远,单说她一个弱质女流,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地赶回来。就算她此刻正在返程的路上,想必也还在半道上,又怎么可能来偷袭呢!”
闻听此言,夜州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却并未开口,而是如鹰隼般紧紧地盯着夜霆枭。虽然他也不认为柳颜汐有那么大的能耐,但他同样不相信偷袭之事是夜霆枭所为。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预感,今晚的偷袭,必定与柳颜汐脱不了干系。甚至就连之前发生的种种,也定然与柳颜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惊觉,自从柳颜汐嫁给夜霆枭之后,许多事情都变得犹如脱缰野马,完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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