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肥城下,吴军的攻城行动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天际。留平与盛曼身先士卒,在前线指挥着士兵们架起云梯,推着攻城车,一次次地向合肥城发起猛烈冲击。城墙上的晋军也不甘示弱,箭矢如雨点般落下,滚石檑木齐下,双方陷入了激烈的鏖战。

就在吴军将士们杀得难解难分之时,一名军校骑着快马,匆匆赶来,神色焦急地向留平、盛曼两位将军抱拳行礼后说道:“大将军让两位将军暂停攻城,只需要将合肥城团团围住即可!”

留平与盛曼听闻此言,脸上满是疑惑之色。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不解与担忧。攻城之战正处于关键时刻,此时突然停止进攻,实在令人费解。然而,军令如山,他们虽满心疑惑,却也不得不执行。

夜幕降临,合肥城外的吴军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战马嘶鸣声。留平与盛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决定亲自前往大将军丁奉的营帐一探究竟。两人快步走进营帐,营帐内烛火摇曳,丁奉正坐在帅案前,看着手中的军报,神色凝重。

留平与盛曼上前,拱手行礼,留平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焦急:“大将军,虽然围城的确是兵不血刃占领合肥的方法,但是据密探查验,合肥城内粮草极多,我军恐怕无法消耗那么久?”

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留平、盛曼焦急的面庞,以及丁奉那沉稳而深邃的眼神。面对留平 “合肥城内粮草极多,我军恐怕无法消耗那么久” 的疑问,丁奉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仿佛穿透了营帐,望向那座坚固的合肥城。

“留将军所言极是,合肥城粮草充足,常规的围城消耗之计确实难以奏效。” 丁奉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但我们此番作战,不能只看眼前的粮草多寡。陆抗将军那边的局势固然严峻,可若是我军贸然强攻,折损过多兵力,即便拿下合肥,后续又如何应对羊祜的反扑?又如何支援陆抗将军?”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依次扫过留平与盛曼,“战争,比的不只是兵力与粮草,更是谋略与耐心。”

盛曼紧接着提出 “若是不尽快拿下合肥,恐怕陆抗将军那边有危险,且扬州城的晋军有隐隐欲动的迹象”,丁奉轻轻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盛将军,我又何尝不知陆抗将军处境艰难,扬州晋军也蠢蠢欲动。” 丁奉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与从容,“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们想想,若我们一味求快,全力攻城,半月之后,即便侥幸拿下合肥,我军也必定元气大伤。到那时,羊祜趁虚而入,陆抗将军又孤立无援,我们岂不是满盘皆输?”

丁奉站起身来,负手在营帐中踱步,继续说道:“我之所以下令暂停攻城,转为围城,正是为了迷惑晋军。让他们以为我们无计可施,只能耗着,从而放松警惕。而这段时间,我们正好可以暗中筹备,实施我的破城之计。” 。

说到此处,丁奉猛地一拍帅案,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震得营帐内的空气都似乎为之一颤。他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大声说道:“吾有一计,可十日之内破合肥!”

此言一出,留平与盛曼顿时精神一振,眼中满是期待。他们急切地等待着丁奉说出破城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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