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刘备便率领一万兵马出营。带着张飞和太史慈这两员悍将,前往南郑城下挑战。

韩遂见状,似乎有着自己的打算,对于刘备的行为并没有过多的理睬,只是紧闭大营,没有出兵。

而马腾见状,却是带领其子马超和侄子马岱出营。而自己手下另一个部将庞德,却是被马腾借给了钟繇,用来防备高干。

次日清晨,天色尚暗,狂风便如脱缰野马般呼啸而来,卷起漫天尘土,遮天蔽日地在战场上肆意横行。刘备与马腾的大军宛如两条巨龙,缓缓地在南郑城外展开阵势,严阵以待。

刘备身披金甲,头戴银盔,胯下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身后紧跟着猛将张飞、太史慈以及智囊阎象等一众将领。他们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整齐划一地排列于阵前。

刘备目光炯炯,满脸羡慕地凝视着马腾的大军。毕竟,西凉之地向来以盛产良驹闻名于世,而马腾的军队更是以精锐的骑兵为主力,那奔腾的马蹄声仿佛能震撼天地。

就在这时,狂风愈发猛烈起来,刘备与马腾的大旗在风中疯狂摇曳,发出阵阵猎猎声响。只见马腾一夹马腹,驱策着他那匹神骏的战马,稳步上前。

到得近前,马腾微微欠身,拱手施礼,高声喊道:“来者可是玄德公?久闻大名啊!在下今日得以一见,实感荣幸之至。只是,我听闻玄德公一直自称为汉室宗亲,既然如此,又为何要不顾朝廷律令,擅自兴兵侵犯他人的领地?这似乎有悖于忠义之道吧?”

刘备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同样轻催座下宝马,迎向马腾,朗声道:“寿成兄此言差矣!小弟我确系汉室宗亲,此事毋庸置疑。张鲁身为朝廷命官,本应尽忠职守,保境安民。然而,此人却多年来屡屡截杀汉使,阻塞消息传递,此等行径简直与逆贼无异!再者说,汉中自古以来便是益州之属地,与凉州毫无关系。我此次出兵,不过是为了替天子讨回公道,收复失地罢了!难道这有错吗?”

“况且,今日我率领大军至此,韩遂和张鲁二人竟然端坐于他们自己的营帐之中,丝毫没有出兵援助你的意思。听我良言相劝,切莫被他人利用而损失自身实力!”

马腾缓缓地摇了摇头,神色坚定地说道:“这绝无可能!既然我已经接受了钟繇大人的命令,率领兵马前来,那么自然应当为他排忧解难!让我就此退兵,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刘备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马寿成!难道你当真不肯退让一步吗?”

然而,面对刘备的质问,马腾依旧不为所动,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紧接着,他转过头去,对着身后那位身骑乌骓马、身披银色铠甲的青年将领高声喊道:“孟起!快快上前,为我将此贼生擒活捉回来!”

眼见着马腾如此口出狂言,张飞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只见他手提丈八蛇矛,纵马飞奔至阵前,策马舞矛。

张飞转头看向刘备,高声说道:“兄长暂且退后!且看小弟如何为兄长斩杀敌将,立下赫赫战功!”话毕,张飞那双如同铜铃一般的大眼猛然睁开,死死地盯住了正从对方阵营中骑着乌骓马疾驰而出的银甲将军。

只听得张飞猛地发出一声暴喝:“呔!你们这些来自西凉的狗贼,有何资格阻挡我家大哥的去路?”随着这声怒吼响起,他手中的丈八蛇矛直直地指向马超,仿佛要将眼前之人一举刺穿。

马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嘲讽地说道:“不知从哪个穷乡僻壤冒出来的山野村夫,竟然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胡言乱语!受死吧!看我手中之枪如何取你性命!”

话音未落,只见马超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直直地向着张飞猛冲过去。

张飞见状,不仅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犹如洪钟一般响亮,震耳欲聋。

他大声回应道:“好小子,来得正好!爷爷我正手痒呢!”话毕,张飞双手紧握丈八蛇矛,舞动得虎虎生风,整个人气势如虹,同样向着马超冲杀而去。

眨眼之间,两人已经冲到彼此跟前。张飞率先发动攻击,只见他手中的丈八蛇矛好似一条凶猛的蛟龙出海,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以横扫千军之威横向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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