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航开着车,很快就将谢思雨送到了一家装修得非常温馨的心理诊所。
接诊谢思雨的是一个50多岁、戴着眼镜的医生。
医生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脸上也修整得非常精细。可以看得出,这位医生非常注意自己的外形。
而医生温柔干练的模样,给每一名病人都带来了一种安全感、温馨感。
谢思雨在见到这位医生时,同样有这样的感觉。
“谢医生,你好,我姓黄,叫我黄医生就可以了。”黄医生热情地说道。
“你好,黄医生!”谢思雨礼貌地笑了笑。
“谢医生,你本身就是顶级的心理学专家。我来接诊你,真是感觉压力山大呀!”黄医生半开玩笑地说道。
“黄医生,您太谦虚了。在心理学这门学科中,您才是前辈。”
由于是同行,谢思雨也曾经听说过这位黄医生。黄医生没有留过学,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学派的心理学医生,在W市也非常知名。
黄医生平时的工作都非常得繁忙,预约他的病人往往都排到了一个月以外。
如果不是冲着林一航的面子,恐怕没有这么容易预约到黄医生。
几人寒暄了一番之后,逐渐步入到了正轨。
黄医生对着林一航说道:“我需要和病人进行深层次的交流,就麻烦林科长在外屋等候吧!”
林一航点点头,安抚了谢思雨几句,然后便走到了诊室的门外。
此时,诊室里面就只剩下了黄医生和谢思雨。
谢思雨简单地向黄医生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我觉察到我的体内似乎有一个嗜血的第二人格。每当我身上出血,或者是受到重大威胁的时候,那个第二人格就会觉醒。
觉醒后的第二人格具有非常强的攻击性。我的身体虽然不怎么强壮,但在第二人格的控制下,依然能够爆发出十分可怕的杀伤力。
最近一段时间,我感觉这个嗜血人格的活动越来越频繁了。有时候,我会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不经意间感受到它的存在。
另外,就是我有一段记忆遗失了。
这段记忆是关于我的一个闺蜜的。我只知道那个女人是我的闺蜜,但我是如何认识她的?她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样的兴趣爱好?我们曾经共度过什么样的时光?她是怎样被人杀死的?我又是怎样把这段记忆遗忘的?
我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但这段残存的记忆会时不时在我的噩梦中出现,只是非常得模糊,我根本没法看清楚。
另外,还有一个神秘人。这个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行李箱碎尸案的凶手。
他时不时会发一些短信和图片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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