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高坐龙椅上,目光扫视底下众百官。
最近因为禹州、江州流民一事,他已经耗费了不少心神。
于是直接开口道:“范相,如今禹州、江州两地的赈灾银,筹备得如何了?”
丞相范瑞上前一步,启奏道:“回圣上,这十五万两白银,并非小数。”
“臣等身先士卒,已捐了自己一年的俸禄,不仅如此,臣还令小女在这京城当中筹办诗会,卖些文章诗赋,为两地灾民凑集赈灾银……”
范瑞脸上露出难色,低头道:“可虽是如此,也才勉强凑齐十万两……还有五万两的差额……”
一提到银子,底下文武百官纷纷低下了头。
庆帝闻言,顿时勃然大怒道:“废物!”
“朕给你了一个月的期限,你竟然才筹齐十万两?”
“那禹州、江州两地的灾民如今已经上涨至五万人!”
“朕还等着尔等筹银赈灾!”
虽然庆帝发了那么大的火,但那范瑞依旧是不紧不慢,“面露难色”道:“圣上有所不知……”
“臣为这赈灾粮每日辛勤奔波,户部已经尽极大可能缩减了开支,如今国库空虚,实在……”
“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
范瑞说完,只见一名官员上前。
正是那户部尚书吕阳!
只见吕阳拱手道:“回圣上,范相所言属实,国库当中实在是……拿不出银子来……”
“如今之计,也只能暂且押解这筹备的十万两白银,赶赴两地,以延缓灾情……”
庆帝心中听闻,恨得咬牙切齿,心中冷道:“你们这群老不死,在逼朕从内帘当中掏钱吗?”
十万两白银,禹州、江州两地五万灾民。
这点银两,压根不够赈灾的!
此刻,又有一道身影缓缓上前,只见他向着一侧的范瑞对视一眼,随后朝着大殿之上的庆帝上奏道:“回圣上,臣认为,有一人,他定能解决这赈灾银!”
话音刚落,众百官的目光齐刷刷朝着那道身影望来。
范瑞嘴角微微上扬,随后装作疑惑道:“闵御史,你要举荐何人啊?”
苏璟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原来那人正是闵少杰的父亲,身为都察院左御史的闵旭!
苏璟早就听闻那闵旭小肚鸡肠,嫉恶如仇,任何曾经得罪过他的人,定然逃不过他的黑手!
先前苏璟在国子监之时,曾将他的儿子砸伤,这仇他定然是怀恨在心,一直伺机报复!
果然,那闵旭嘴角冷冷一笑,随后继续道:“臣,要举荐之人,当属这平定江陵城之乱有功,又为禹州、江州两地筹得十五万担赈灾粮之人,苏璟!”
嘶!
听到闵御史推荐之人,底下众百官皆发出意味深长的唏嘘声。
随即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望向站在最末尾的苏璟。
“呵呵。”
苏璟心中冷冷一笑,果然,那闵旭是想自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出糗,要把自己往火坑上推啊!
听到苏璟的名字,庆帝眉头微皱,随即威严道:“苏璟来了吗?”
庆帝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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