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老祖威风凛凛,手持长剑,剑刃闪烁着寒光。只见他目光如炬,猛地将长剑朝着令牌往后一指,那令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再次高高飞起。老祖手臂有力,令牌在他手中连击三次,每一次敲击都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与此同时,他口中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四冥地府,急急如律令!”
这声音仿佛一道惊雷,在天地间回荡。老祖的话还没完全落下,就见一个身形巨大的焦面鬼王,瞪着铜铃般的大眼,那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鬼王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身后紧紧跟着牛头马面,牛头长着一对粗壮的牛角,牛鼻喷着粗气;马面则面色铁青,长长的马脸显得格外阴森。再后面是五道伤神,他们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带着世间所有的伤痛。勾死无常身着黑袍,手持哭丧棒,那惨白的面容在黑袍的映衬下更加恐怖。在他们身后,五百名阴兵排成整齐的队列,迈着整齐的步伐,气势汹汹地赶来,齐刷刷地在老祖面前跪下,恭恭敬敬地参拜。
老祖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摆摆手,笑着说道:“嘿,各位地府的神仙们,今日贫道摆下这混元阵,还得仰仗各位的神通广大。等会儿要是有敌将过来打阵,你们可得齐心协力,把他们给我拿下,直接打进阴坑里,一个都别给我放跑咯,不然呀,哼,可别怪我不讲情面,还是要重重罚你们!”
地府诸神齐声领命,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他们带着阴兵们迅速行动,各按方位,在地户台下边站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那眼神仿佛能把空气都冻结,就等着打阵的敌将来自投罗网。
老祖下了地户台,手持宝剑,剑身寒光闪烁,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邪恶。他左手紧握令牌,那令牌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散发着古老而强大的力量。在阵内,老祖依据八卦方位,休生伤杜景死惊开,乾坎艮巽离坤震兑,大展神通。只见他步伐轻盈而稳健,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天地的韵律。他的身影在阵中穿梭,时而挥舞宝剑,剑花闪烁;时而挥动令牌,符文闪耀。天门台上,红光闪烁不停,那红光仿佛是燃烧的火焰,充满了力量和威严;人城台前,紫雾迷迷蒙蒙,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危险,整个场面壮观得让人惊叹。
老祖摆完那阵图,大摇大摆地在芦棚里坐下,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喝令王翦,声音洪亮而威严:“王翦,你带着两千五百人马,分成五队。按照青黄赤白黑五色盔甲,分五行旗号,金木水火土,给我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阵外,扯着嗓子摇旗呐喊,声音要足够响亮,给我壮威!”王翦立刻领命,动作干净利落,麻溜地跑去执行任务。
老祖又转过头,吩咐银莲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莲子,你把那颗定海珠,拿到地户台上,这可是个宝贝,专门用来打敌将,可千万别打错了目标,要是出了差错,那可就麻烦了。”银莲子乖巧地接过宝贝,转身就进了阵里,小小的身影在阵中显得格外灵动。
没一会儿,王翦回来缴令了。他气喘吁吁地跑到老祖面前,单膝跪地,大声说道:“禀老祖,任务已完成!”海潮点了点头,说道:“很好,你现在先奔燕营去讨战。记住,气势一定要足,别给咱们这边丢脸!”说完,老祖手提宝剑,跨上一头威风凛凛的犼,那犼身形巨大,浑身散发着凶猛的气息,缓缓悠悠地出营了。
王翦到了燕营,扯着嗓子高声讨战:“燕营的人听着,赶快出来迎战!别当缩头乌龟!”那声音仿佛洪钟一般,在燕营外回荡。旗牌官听到喊声,赶紧跑到青纱大帐里禀报:“报!秦王那边有人来讨战!”
孙膑一听,麻溜地架起拐,那拐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轻轻一点地,他就稳稳地骑上了青牛。他带着全山的众将,还有侄儿侄媳,只听一声炮响,众人如潮水般冲出营来。王翦正好在讨战,听到炮响,眼尖瞧见孙膑冲出营,赶紧圈回坐骑,一溜烟地奔回去禀报老祖。
老祖一听,催动脚力,那犼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眨眼间就到了战场。正好跟孙膑打了个照面,孙膑赶忙收住青牛,那青牛温顺地停下脚步,发出一声轻轻的哞叫。孙膑抱着拐,脸上露出灿烂的笑脸,喊道:“老祖呀,今日又跑来教孙膑临兵,莫非又要动手不成?燕人先给您道个罪,当场咱要是有个不让,往后也不留情面哟。”
海潮用剑一指,说道:“好个刖夫,你就仗着那三卷天书,奇门遁甲,也敢在我面前瞎咧咧。你的那点本领,我也门儿清,今儿个可不留情啦。我今天在东南角摆下一个阵图,你能把它打破,我就回高山,让秦皇撤兵回国。要是打不破,你就早早保住你的神仙名位,赶紧回天台山,教燕王早点写降表。这三条大路,你自个儿心里可得有数,随便挑一条。”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