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沉沉,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毓德贵妃的宫殿内。贵妃慵懒地靠在榻上,身旁的宫女正专注地研墨,她则百无聊赖地翻动着手中的书卷。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个小太监慌不择路地冲了进来,连基本的通报礼仪都抛之脑后,“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他的身子抖如筛糠,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崩溃:“贵妃娘娘,大事不好啦!皇上近来服用金丹的剂量越来越大,照这样下去,龙体怕是承受不住啊!娘娘,您可得赶紧帮忙劝阻皇上!”

“你说什么?”毓德贵妃猛地站起身,手中的书卷“啪”地掉落在地,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她几步上前,急切追问:“你把话说清楚!之前那两个招摇撞骗的炼丹人不是已经被处死了吗?皇上现在的金丹又是从哪儿来的?”

小太监神色慌张,抬眼迅速扫视四周,确认没有旁人后,才小心翼翼地凑近,压低声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神秘兮兮地说:“娘娘,您说……难不成是她干的?”

“她?”毓德贵妃瞬间明白了小太监所指,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鬓角的冷汗不受控制地渗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她却浑然不觉。

过了许久,她才缓过神,声音颤抖,带着深深的忧虑缓缓说道:“要是真的是她,那可就麻烦大了。她可是太后的亲侄女啊!当年,为了登上皇后之位,她手段狠辣,设计陷害了自己的表姐,也就是前皇后。太后被她蒙在鼓里,听信谗言,误杀了前皇后。等太后后来得知真相,却发现自己早已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太后和皇上的关系,也被她挑拨得越来越僵,皇上对太后日渐冷淡。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毓德贵妃正满心忧虑,长吁短叹间,这厢皇上被太后身边的嬷嬷请去了慈宁宫。

太后端坐在主位上,神色凝重,见皇上来了,屏退左右,轻声唤道:“皇儿,你可算来了,哀家有要事与你说。”

皇上微微皱眉,神色间带着几分不耐,却还是应道:“母后有何事,不妨直说。”

太后看着皇上,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皇儿,你近来服用金丹之事,哀家也有所耳闻。哀家还听闻,那金丹的来路怕是和皇后脱不了干系。你可要小心皇后,莫要被她表面的温恭良顺迷惑,她心思深沉,手段狠辣。”

皇上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冷冷道:“母后,皇后端庄贤淑,母仪天下,对朕更是情深意重,您莫要无中生有,凭空猜测。”

太后心急如焚,声音也拔高了几分:“皇儿,你糊涂啊!当年她陷害前皇后的事,哀家已然查明,她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如今又在金丹之事上,说不定暗藏祸心。”

皇上却猛地站起身来,衣袖一甩,语气中满是不悦:“母后,过去之事,您就不要再提了。皇后如今并无过错,您身为太后,还是在这宫中安度晚年,莫要再插手后宫之事。”说罢,不等太后再开口,便大步走出了慈宁宫。

太后望着皇上离去的背影,瘫坐在椅子上,泪水夺眶而出。她喃喃自语:“皇儿啊皇儿,你何时才能看清她的真面目,莫要等到大祸临头,才追悔莫及啊。”

而另一边,毓德贵妃得知皇上被太后叫去,心中忐忑不安,在宫殿内来回踱步,宫女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她深知,若皇上依旧对皇后深信不疑,这宫中怕是再无安宁之日,一场更大的风暴,或许正在悄然酝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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