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铎看着吏部尚书狼狈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转头对秦朗说道:“秦将军,这不过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
秦朗剑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陈大人有何高见?”
陈景铎负手而立,目光深邃:“这吏部尚书不过是相党的一颗棋子,想要彻底扳倒他们,还需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
“陈大人的意思是……”
“他府邸之中,必然藏着更多我们想要的线索。家眷、账簿,一个都不能放过。”陈景铎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尤其是他的随身账本,或许能牵扯出更多相党成员。”
两人密谋许久,最终定下计策,准备趁着夜色,潜入吏部尚书府邸,搜寻关键证据。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风云变幻。
太后一党借着吏部尚书私藏军备一事,对相党步步紧逼,要求彻查相党所有核心成员。
太后寝宫内,檀香袅袅,轻纱垂坠,一片雍容肃穆。
太后端坐在雕花龙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碧绿的玉珠。
兵部尚书柳承岳跪坐在一旁,神情凝重。
与他一同在场的还有侍郎张彦之、御史台的林岳,以及与太后关系密切的心腹太监秦福。
“吏部尚书已经落网。”
太后的声音平静,却夹杂着一股威严,“但他不过是小鱼,哀家要的是整张网,不能让相党的毒瘤继续危害朝纲。”
柳承岳躬身道:“娘娘英明。臣已经命人严密监视他府邸,并派探子查清了相党日前数次秘密往来的路线,以及他们周边一些核心成员的动向。”
“可有确切目标?”太后问道,语气中带着压迫感。
“目前初步锁定了几人。”
柳承岳取出一份密报呈上,继续说道,“苏御史与赵清扬关系最为紧密,多次在府中碰面,另有礼部侍郎陈文立、工部主事邹季凡,皆是相党的重要人物。”
太后垂眸扫了一眼密报,嘴角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
“这些人胆子不小,他们暗中收罗党羽,哀家早已隐忍多时,如今是时候还他们一个惊天之变了。我需要一份详尽的名单,以及相党主要经济来源的证据。这些人既然想攀附‘那位’,哀家偏要打掉他们的靠山。”
“太后所言极是。”林岳接话道。
“若能从经济往来着手,掌握他们的财源之路,便能让他们哀家立无援。朝中还有几名隐隐与相党走得近的重臣,虽不便直接动手,但亦需持续监控,以免打草惊蛇。”
“查账是其一。”太后缓缓转动手中的玉珠,微微冷笑,“但哀家想要的,不止是这些人的倒台。哀家还有一个更大的对手,这朝堂之上,最不能容的,便是二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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