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听得热血沸腾,纷纷叫好。“说得好!陈大人说得太好了!”“赵公子,你也有今天!”“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赵公子恼羞成怒,再也顾不得其他,对着身后的家丁吼道:“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他!”
一群家丁如狼似虎地冲了上去,挥舞着棍棒,朝着陈景铎扑去。
陈景铎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身形一闪,便躲过了家丁的攻击。他并没有拔剑,而是赤手空拳地与家丁们搏斗起来。
只见他拳脚翻飞,招招致命,每一拳,每一脚,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打得家丁们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围观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陈景铎不仅文采斐然,竟然还有如此高强的武艺。
赵公子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没想到陈景铎竟然如此厉害,以一敌多,竟然丝毫不落下风。他心中暗骂自己愚蠢,竟然招惹了这么一个硬茬子。
就在这时,吏部尚书终于赶到了现场。他看到现场一片混乱,赵公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心中暗骂自己属下有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他连忙出来打圆场,斥责道:“赵公子,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住手!”
赵公子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今日理亏。
众人纷纷称赞陈景铎的义举,并对他的才华和武艺表示敬佩。
唐詹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对陈景铎的嫉恨更甚。他意识到陈景铎是自己仕途上的一个劲敌,必须想办法除掉他。
吏部尚书铁青着脸,拨开人群,怒喝一声:“住手!成何体统!”他官威赫赫,家丁们立刻停下手,畏缩地退到一旁。
吏部尚书狠狠瞪了赵公子一眼,心里暗骂:丢人现眼的东西!他转向陈景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陈大人,年轻人火气旺盛,难免冲动。这位士子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海涵。”
陈景铎淡淡一笑,拱手道:“赵大人言重了。下官不过是看不惯赵公子仗势欺人,略施薄惩罢了。”他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既不卑不亢,又毫不示弱。
赵大人心中暗惊: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气度,看来不好对付。他干咳一声,说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陈大人,你我同朝为官,理应和睦相处,切莫因为一些小事伤了和气。”
陈景铎自然明白赵大人的意思,是要大事化小,息事宁人。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便顺水推舟道:“赵大人所言极是。下官也无意与赵公子纠缠,就此别过。”说罢,他便转身离去,留下赵大人父子在原地尴尬不已。
围观众人见陈景铎如此潇洒,纷纷叫好。有人高声喊道:“陈大人好样的!”“陈大人真乃我辈楷模!”一时间,陈景铎的名字在人群中传颂开来。
人群渐渐散去,喧嚣也逐渐平息。就在这时,一位身着淡粉色衣裙的女子走来。正是京城有名的清倌人,凌烟。
凌烟莲步轻移,走到陈景铎面前,盈盈一拜,柔声道:“小女子凌烟,见过陈大人。今日之事,小女子恰巧路过,亲眼目睹了大人的义举,心中敬佩不已。”
陈景铎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位名动京城的清倌人竟然会主动与自己搭话。他拱手回礼道:“凌姑娘谬赞了,下官只是做了分内之事罢了。”
凌烟浅浅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方绣着梅花的丝帕,递给陈景铎,轻声道:“小女子对大人仰慕已久,今日得见大人风采,更是心生敬佩。这方丝帕,聊表小女子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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