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刘海中,许大茂,景浩就去了何雨柱家,肯定是要喝上一杯庆祝庆祝了。
贾张氏回到家,就高兴的说道:“东旭,你看看这阎阜贵两口,真是活该,看到他们吃瘪,心情好多了,活该阎解成跟他们分家,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在门口拦你了。”
贾东旭也高兴的说:“可不是,阎阜贵每次都拦我,三大妈也是,不对,以后叫阎大妈了,我也早烦透了。”
阎阜贵回到家,气的说:“江凤啊,你怎么这么蠢,真不知道你要脑子是干什么吃的,不知道大家都对我们有意见么,没事举报何雨柱跟贾东旭,你啊!蠢的无可挑剔,我真是服了。”
阎大妈说:“当家的,你别生气了,我也不知道会成这个样子,如果知道,就不乱举报了。”
阎阜贵越想越气,哼了一声,就回屋里了,阎大妈怕了,知道自己当家的要面子,现在老大跟他们彻底分家了,这就算了,这个三大爷的职位也没有了,以后大家也不会怎么给他们家面子了。
聋老太太回家后,默不作声,也不想管那么多,如果按平常,自己早就跟易中海商量了,现在大家都有了心蹄,面和心不和,肯定不愿意在出谋划策了,等他易中海自己放下身段,请教自己,才能证明,她聋老太太还有用。
易中海心里不舒服,郁闷不已,觉得事情越来越脱离自己的轨迹,开始想是从那里开始的。
想了半夜,易中海突然坐了起来,吓易大妈一跳,易大妈问道:“当家的,怎么了?”
易中海道:“老伴,我发现我们办事不顺,好像是从刘景浩这个小子,来大院以后,傻柱跟雨水就开始脱离了掌控,接着,是刘海中,变的越来越沉稳了。关键,刘景浩这小子还把许家,何家,刘家帮到了一起,甚至,连秦淮茹都被这小子忽悠住了,没想到,这小子真不一般,我算是看走眼了,被阎阜贵误导了,以为刘景浩真是个检垃圾的,事实真的如此吗?”
易大妈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回事,沉声道:“好像真的,当家的,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咱们拿傻柱兄妹的钱,我怕以后会被他们发现,到时候怎么办?”
易中海浑身冷汗,易大妈也好不到哪里,都开始做贼心虚了,等了一会,易中海说道:“好了,也不用自己吓自己,上次我去找何大河,他根本就没有回来的意思,白寡妇把何大清拿捏的死死的,钱的事,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不对,最近两年,何大清寄钱从十五到了二十五块钱,这也太反常了。”
易大妈为了早点休息,就劝道:“当家的,你也不要想太多,这有什么不正常的,之前何大清才去保定,站不稳,现在站稳了,工资肯定也高了,多寄十块钱还是正常的,时候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易中海觉得自己老伴说的对,应该是这个原因,就不在多想了,以傻柱的脑子,根本不可能再去找何大清了,何雨水更不会,因为她连地方都不知道,如果有变故,白寡妇肯定提前通知自己,如果现在让自己选,也想跟何大清换一换位置,白寡妇现在风韵犹存,比自己老伴强太多了。
易中海这个老狐狸想了半天,就打消了疑虑,幸亏易大妈劝了几句,如果帮忙分析利与弊,易中海肯定还要再去保定一趟。
接下来几天,何雨柱同志就过分了,下班故意带饭盒,还在阎家门口故意晃悠,把阎阜贵气的想骂娘,这傻柱就是故意的,也太不是东西了,自己回来早,没事整理整理花,他何雨柱天天提着饭盒故意来羞辱自己,说这个饭盒装的是鸡子,这个饭盒装的是红烧肉,太畜牲了。
何雨柱敢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自己可是院里的三大爷了,也想明白了,大院里,除了阎家,谁敢举报自己,就在轧钢厂给他颠勺,他们肯定不敢,阎阜贵两口就是去举报自己,王主任也不会搭理他们,甚至还可能批评教育他们。
这几天,阎阜贵终于受不了了,来到易家说:“老易,这傻柱太猖狂了,我想举报他,但是我家里上次举报了,我们在举报就没用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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