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在汪瑶身旁，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
“汪瑶，你做得很好。” 他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
汪瑶挑了挑眉，这灵虚的眼神，怎么有点像自家二哈看到肉骨头？
虽然这灵虚长得确实不错，实力也强，但不好意思，她心里已经有毕晨那块心头肉了。
“灵虚道友谬赞了，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她不动声色地与灵虚保持了一点距离，顺势拍了拍灵宠的脑袋，仿佛在宣示主权。
灵虚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但很快便恢复如常，“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汪瑶还没来得及回答，周围就涌上来一群弟子，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她，如同看到救星。
“汪瑶师姐，我们愿意追随你！” “是啊，我们都相信你！” 好家伙，墙头草果然风往哪吹就往哪倒。
汪瑶心中暗笑，面上却故作严肃，“诸位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禁地深处传来，那气息深沉而诡秘，如同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令人不寒而栗。
汪瑶脸色一变，这感觉，比玄清长老带来的压迫感还要强烈！
她猛地转头看向禁地，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恐怕，事情还没完……” 她低声呢喃，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灵宠也感受到了这股气息，不安地发出低吼，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它一步跨到汪瑶身前，将她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禁地方向。
突然，禁地深处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那笑声阴森诡异，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桀桀……有趣，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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