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金碧辉煌的殿宇内,文武百官肃立两侧,气氛凝重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萧煜身着玄色蟒袍,眉目冷峻,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前方的萧瑾瑜。萧瑾瑜一身紫金官服,神色倨傲,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两人之间的对峙,如同两座山峰相撞,激荡出无形的火花。

“萧煜,你不过是父皇的弃子,何敢在此大放厥词?”萧瑾瑜冷声开口,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他的目光扫过朝堂上的群臣,试图以威压震慑众人。

萧煜神色未变,只是微微抬眸,声音沉稳而有力:“兄长此言差矣。我虽远离朝堂多年,但父皇临终前曾亲口嘱托,要我辅佐新君,匡扶社稷。今日朝堂之上,我所言所行,皆是为大梁江山。”

他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众人心头。萧瑾瑜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冷笑一声:“匡扶社稷?你一个远离朝堂的闲散之人,何谈匡扶?不过是想借此机会争夺权位罢了。”

朝堂上的群臣低声议论,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萧煜的身份本就敏感,而萧瑾瑜的权势更是如日中天,谁也不敢轻易表态。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清亮的声音:“臣女沈清澜,求见陛下!”

声音如清泉般流淌,打破了殿内的沉寂。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女子身着素衣,手持一卷画卷,缓步走入殿中。她的眉目如画,气质清雅,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

萧瑾瑜眉头一皱,冷声道:“朝堂重地,岂容女子擅入?来人,将她逐出!”

“且慢!”萧煜抬手制止,目光温柔地望向沈清澜,唇角微扬,“沈姑娘乃江南才女,曾为父皇作画,深得父皇喜爱。今日她来,想必有要事相告。”

沈清澜微微一笑,向萧煜行礼后,又转向萧瑾瑜,声音清冷而坚定:“臣女今日前来,是为献上一幅画卷,以解陛下心中疑惑。”

她将手中的画卷缓缓展开,画中描绘的是一片繁华的江南水乡,烟雨朦胧,山水相映,宛如人间仙境。然而,画卷的角落却有一处暗影,隐约可见一座隐秘的府邸,府邸周围布满了黑衣死士,杀气腾腾。

萧瑾瑜的脸色骤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猛地拍案而起,厉声喝道:“大胆女子,竟敢在朝堂之上妖言惑众!来人,将她拿下!”

几名侍卫应声上前,正要动手,萧煜却一步跨出,挡在沈清澜面前,冷声道:“谁敢动她!”

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侍卫们顿时止步,不敢再上前半步。萧瑾瑜见状,眼中怒火更甚,冷笑道:“萧煜,你当真要为一个女子与我对抗?”

萧煜不答,只是转身看向沈清澜,声音低沉而温柔:“清澜,你继续说。”

沈清澜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朝堂上的群臣,朗声道:“诸位大人,此画所绘,正是萧瑾瑜在江南秘密经营的死士训练之地。他豢养死士,意图谋反,证据确凿!”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群臣议论纷纷,目光纷纷投向萧瑾瑜,眼中满是震惊与怀疑。

萧瑾瑜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节发白。他猛地一挥手,怒喝道:“一派胡言!此画不过是你的臆想之作,有何证据能证明其所绘为真?”

沈清澜神色淡然,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双手呈上:“此信乃萧瑾瑜与江南死士首领的往来密函,信中详细记载了死士的训练计划及谋反的日期。陛下若不信,可命人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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