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仿若被寒冬冰封,一片冰冷,往昔的温情荡然无存,所有的情感似乎都已被抽离得干干净净,仿若一湾干涸的清泉,徒留荒芜。
太后深知,自己手中曾经用以要挟他的筹码,此刻已然烟消云散。
可即便如此,身为后宫之主,她又怎肯轻易认输,仍要强撑着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仿若溺水之人,拼死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皇帝,你此言何意?哀家听不懂。”太后微微扬起下巴,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乾隆本已被怒火灼得满心疲惫,实在不想再与太后做这毫无意义的口舌之争,脚下步子一动,便欲转身离去。
可那股憋屈与愤怒在胸腔中翻涌,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理智,终究还是让他忍不住顿住身形,回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直视太后,冷冷问道:“今日早朝之上,李侍尧上奏要朕选秀,老佛爷可知此事?”
那声音低沉而压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每一个字都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向太后,要将她的伪装砸得粉碎。
太后一听这话,高悬的心瞬间落了地,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不动声色。
她微微调整坐姿,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开口回应道:“这不是他户部的职责吗?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
乾隆眼中的怒火仿若被浇了一桶热油,“噌”地一下燃烧得更加猛烈,他紧紧盯着太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昨天夜里,桂嬷嬷遣人去了李侍尧的府上,至于说了什么,还用朕细说吗?”
那声音低沉而压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每一个字都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向太后,要将她的伪装砸得粉碎。
太后心中一凛,没想到乾隆竟知晓得如此清楚,可她生性倔强,怎肯轻易服软,不但不承认自己的过错,反而挺直了脊背,大言不惭地说道:“不错,是哀家给他传了懿旨,叫他今日在朝堂之上提及选秀一事。
皇帝,你的职责不就是为大清延绵后嗣吗?哀家做错了吗?”
乾隆看着太后这副死不认账、冥顽不灵的模样,只觉满心的话都如鲠在喉,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他目光决绝,冷冷抛下一句,“既然老佛爷认为自己没错,那你我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谈的,老佛爷一向喜欢礼佛,那从今往后,你就青灯古佛相伴,去寺庙吧。”
言罢,他转身欲走,龙袍下摆随风飘动,仿若一片翻滚的乌云,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太后听闻此言,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乾隆的背影,仿若要将他看穿。
她怎么也没想到,乾隆竟如此决绝,如今连这慈宁宫都不让她住了吗?慌乱与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逆子,你这是要逼死哀家吗?”
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戚与不甘,仿若寒夜中孤雁的哀鸣,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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