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在李运商的仓库里,徐凛风发现了大量的火油和一些可疑的工具。更重要的是,他还找到了几本账册,上面详细记录了李运商与张粮商的交易,以及他们如何操纵粮价,如何阻挠新粮仓的建造,甚至如何制造这场火灾嫁祸于人。
顾长渊拿着这些账册,眼中寒芒闪烁。“好一个张粮商,好一个李运商!我倒要看看,你们背后还有什么人!”
第二天,朝廷议事厅。陈御史再次站了出来,指着顾长渊厉声说道:“顾长渊,新粮仓失火,损失惨重,你还有什么话说!”
顾长渊神情平静,他缓缓走上前,将手中的账册扔在了地上。“陈御史,你应该看看这个。”
陈御史脸色一变,他弯腰捡起账册,翻看了几页,脸色越来越难看。
顾长渊环视四周,目光落在皇帝身上,“陛下,臣有证据证明,这场火灾并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纵火!”
皇帝脸色凝重,“何人如此大胆?”
顾长渊一字一顿地说道:“张粮商,李运商,以及……”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一个大臣身上,“户部尚书,王大人!”
王大人脸色骤变,“你…你血口喷人!”
顾长渊掷地有声的指控,让整个议事厅鸦雀无声。王大人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陈御史也愣住了,他没想到顾长渊竟然掌握了如此重要的证据。
“陛下,臣有证据证明,新粮仓失火是张粮商和李运商勾结户部尚书王大人,蓄意纵火,意图阻挠新粮法的推行!”顾长渊将手中的账册呈递上去,“这上面清楚地记录了他们的罪行。”
皇帝接过账册,仔细翻阅。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看完后,猛地将账册摔在桌子上,“大胆!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王大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饶命!臣…臣是一时糊涂!”
“糊涂?你身为户部尚书,竟然与奸商勾结,陷害忠良,罪不可恕!”皇帝怒喝道。
陈御史见状,连忙站出来说道:“陛下,即便新粮仓失火是人为,但也证明了新粮法存在弊端,劳民伤财,还请陛下三思。”
顾长渊冷笑一声,“陈御史,你口口声声说新粮法劳民伤财,可有证据?”
“新粮仓被烧毁,难道不是最大的证据吗?”陈御史反问道。
“新粮仓被烧毁,是人为破坏,与新粮法本身有何关系?”顾长渊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这是各地采用新粮法后,粮食增产的数据。事实证明,新粮法不仅没有劳民伤财,反而大大提高了粮食产量。”
他将文书一一展示给在场的官员,又拿出另一本账册,“这是旧粮商操纵粮价的证据。他们囤积居奇,哄抬物价,才是真正损害百姓利益的罪魁祸首。”
皇帝和一些大臣开始对顾长渊的改革重新审视。他们原本对新粮法持怀疑态度,但现在看到这些数据和证据,不得不承认顾长渊的改革确实卓有成效。
吴大地主看到顾长渊在朝堂上逐渐占据上风,心中焦急万分。他回到府中,立刻召集手下,“给我去破坏那些采用新技术的农田,绝不能让顾长渊的阴谋得逞!”
然而,顾长渊早有防备。他安排了人手暗中保护农田,吴大地主的破坏行动刚开始就被制止了。
虽然顾长渊在粮食改革上取得了一些进展,但距离目标还有很大差距。张粮商和李运商被抓后,新的粮商和运输商虽然有所收敛,但他们仍在暗中观望,伺机而动。
夜深人静,顾长渊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灯火,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这场改革之路还很漫长,充满了挑战和危险。
第二天,顾长渊带着满心的期待来到了海边的一处造船厂。他找到正在监督造船的陈船匠,开门见山地说:“陈师傅,我想请你帮我造一艘船。”
陈船匠抬起头,打量了顾长渊一番,“造船?造什么船?”
“一艘…能够远航的船。”顾长渊说道。
陈船匠放下手中的工具,眉头紧锁,“远航?公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远航的船,需要的材料……”他顿了顿,摇了摇头,“难啊,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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