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来福这个淫棍对小寡妇家如此轻车熟路,也不知道背着姨娘和这小寡妇厮混在一处多久了。

林小棠气得咬牙生恨,要不是顾念着姨娘,她都想找一面铜锣狠狠敲打,把全谢家庄人都招过来,现场抓奸,让大家伙儿都瞧瞧这对狗男女干的龌龊事!

她强忍住怒火道,“水生叔,一会儿就麻烦你了,咱三个只有你是大人,你来假扮小寡妇死去的丈夫,我给你装扮装扮,一会儿咱悄悄翻墙进去,你就站在他们窗外,我和小九负责把光打你脸上,咱狠狠吓他们一回。”

水生担忧道,“也不知道咱这样成不成,能不能吓到他们,一会儿我又该说些啥呢?”

小九道,“对了……水生叔,咱今日来打听的时候,我听人说这小寡妇叫小桃,你就拉着音喊‘小桃,我好想你呀,年纪轻轻就留你一个人,我死得不甘心,你快来陪陪我吧。’

你停顿一下,再怒喝一声质问她,‘小桃,你竟然敢和野男人相好,你对得起我吗,我要杀了你们,让你们全部下地狱,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总之你要理直气壮,不要露了怯,免得遭他们怀疑。”

一口气儿要说这么多,他不识字,只听一遍可咋记得住?

水生有些着急道,“九儿,咱就是吓唬吓唬他们,需要说这么多话吗,我一下子记不住咋办?这可难煞我了。”

虽然水生叔人不笨,可他到底不识字,让他说这么多,确实为难他了。

“水生叔你就当你自己的妻子和人苟且,你身为一个做丈夫的,肯定万分愤怒,无比恼恨,你就这样酝酿心情,到时候肯定行。”小九觉得只要人能共情,便不难。

水生傻眼儿了!

让他当自己的妻子和人苟且?

“我……我长这么大,还没娶过媳妇,我我……”他脸色羞红,掩在月色里。

这孩子可真会胡诌,算了,童言无忌,他不能和孩子计较。

林小棠和小九并未发现水生叔的脸色变化,他俩一起劝道,“不妨事的,水生叔,我们相信你,一会儿你肯定行,快别磨叽耽误时间了,咱现在进去还能抓个正着狠狠吓唬他们。”

林小棠快速把旧被面儿给水生叔披上,揪着两角在他脖子处打了个结,又把她编织好的马尾套他头上,把沾了猪血的假舌头贴他下嘴唇上,赶鸭子上架,三人提着灯笼悄悄翻进小寡妇家的院子里。

房间里传来床板“咯吱”声,还有暧昧的喘息声,节奏杂乱。

水生老脸一红,立刻打了退堂鼓,“小棠,九儿,咱还是赶紧回去吧。”

虽然他没成过亲,二十多岁还是光棍一个,也从没有过女人,可是在镇上做工给人修房子的时候,那些工友们闲来无事会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荤话,他知道屋子里那对野鸳鸯在干啥勾当。

两个孩子都还小,污了两个孩子的耳朵和眼睛可如何是好?

他这个当叔的,咋也不能带坏俩孩子呀!

“咳咳……水生叔,咱来都来了,现在就走多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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