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悬在自己头上不远处的花枝,仿佛就要刺下来一般。

那根花枝正要插下来之迹,派急忙翻身躲过,原地只留下一个规整的圆形坑洞。

躲过去的派司立马快速起身,握着霜雪斩向又飞来的花针,但是令他措不反防的是他斩出的剑气竟没有如同想像中的那样轻而易举的斩断它们,反命是被它们突破飞向自己。

来不及多想的派司又只得忽忙的躲开,任两道“咻咻”的破空在耳边向起。

他一手杵着地给自己来了个大转弯,一手紧握着霜雪,然后蹬地飞向怪异的玫瑰花,虽然他的剑气斩不断这个怪物放出的飞花,但是他对霜雪根有信心,不信砍不断它。

而怪物似乎也察觉到了派司的想法,放出更多的花朵飞向派司。

但无一例外,这些花都被派司以极其快的速度斩灭,很快他就破突到巨大怪花的一米的范围内。

他举起霜雪奋力砍下,嘴中愤恨的喊道:“虽然你让我再次看到阿娅我很高兴,但是你还是必须得死!而你最大的败母就是—你不走位!速去死!”

就在霜雪快要落到怪花的身上时,派司突然成到阵头痛,仿若针扎一般,然后天地翻转,在一阵头晕目眩的翻滚之后,他竟是再次睁开了双眼,就如同前刚脱离幻镜一般,而事史上定是如此。

他甩了甩发昏的脑袋,待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哪里还在与怪物对决,竟是还站在之前被围攻的地方,空气中还充斥着莫明的香味,但是他手中却没有记忆中接树脂的瓶子。

而在他周围,一根根红色的管子缓慢宛若活物一般的朝着他伸过来。细看之下才发现它们是从土下出来的,竟是那些被斩断的树木的根。

而真正让派司头皮发麻的是已经有一些树根来到了他的脚下,要不是有一个淡黄色护罩挡着的话,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缓了一下的派司心疼的看着手上的戒指说道:“你又救了我一次,想不到啊,居然又让你发动了,抱歉了啊。”

这个护罩的来源就是他这个戒指,这上面刻画着一个半永久魔法阵,可以在佩戴者遇到危险时发动一个足以挡住准圣职者的攻击的护盾,无论是攻击身体的还是攻击叫精神的。

但是一想到这个法阵的另一方面,派司话锋一转,恨恨的看着这些树根说道:“都怪你们,这个可是很贵的啊,这每时每刻可都在烧钱啊,现在只能把你们都宰了来收集你们的汁水,说不定我还可以回本。”

然后诡异的密林中爆发了一阵阵的巨响。

密林的边缘处,刚刚升腾的浓烟中冲出一个只穿着一条苦茶子的人影,他一手提着剑,一手拿着几个还没有来得及收起的瓶子,里面装着或红或绿的神秘液体。

派司摇了摇手中的瓶子,对着后面仿佛站着的树根挑衅道:“你的陪练费我就收下了,下次还有这种好事还叫我啊。”

而那堆树根仅仅是在砸了几下地面后就缩回密林中,同时剩下的树又开始发出幽幽的光芒,仿佛是在期待着下一个幸运儿。

即使它们都缩了回去,派司还是不敢停下来,对于那片诡异的林子派司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就在战斗打响的一瞬间,那群本来在缓慢移动的树根骤然加速,相互配合起来,而且他感觉那里的土好像动过,有几次他突然感觉无法保持平衡,要知道他可是入职者啊,怎么可能会范这种错误。

树根在攻击他,土地在干扰他,空气也在迷惑着他,一时间整片林子都仿佛活了过来一样。

要不是派司又花了几个卷轴,估计他要折在这里。

“呼,还好跑得快,还好它们离不开那里。只是可惜了啊,少了那么多卷轴,薇薇安的实验费用该怎么办啊,还有妮娅的,哎,走一步看一步吧,还好,搞来搞来了一点树脂,也不知道够不够补一下漏洞。”看着手上的几个瓶子,派司自我安慰道。

随后派司看着有点昏暗的天空,自言自语着:“是我在里面待久了么,怎么感觉天有点黑了,算了,不管了,继续找我的路吧,妮娅估计都快哭了。”

收好瓶子,派司又回到了到处找路的境况,看看这又看看那,派司只感觉一阵头疼,毕竟他现在完全就是屋头苍蝇一样乱找。

“哎,我运气怎么就那么背啊,这几天的事是人该遇到的吗,怎么坏事扎堆扎堆的来啊。”

派司在森林里乱逛着,无可避免的,他回到了之前的路上。

“哎。”看着自己做的标记,派司无奈了,他知道自己这几年运气差,但也没想到会那么差。

就在他转身准备往回走的时候,他又感觉到了一些异常,这种感觉就像之前在那个密林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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