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见到好处就往前凑,可着劲地沾便宜,让人生厌,谁还敢来投资建产、带动就业、繁荣经济?”
“他们不来,就带不来先进的技术,大家伙儿怎么挣钱过上好日子?这里怎么发展科技、怎么进步?”
“如若真要造成这种局面,你就是千古的罪人,注定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架上。为了不造成这种局面,为了祖国的繁荣昌盛,人们的幸福安康,只能对你严惩,做成典型以警示后人。”何雨柱冷声说道。
站在一旁的王主任一开始并不在意,但越听越感觉得浑身发冷,如若真按何雨柱所说,人人都像阎埠贵一样,见着好处就往前凑,可着劲地沾便宜,这是何等的悲哀。
不止上面的正策无法落实到位,整个神州也沦丧,一个没有信养,只知道沾便宜的珉族是没有前途的。
“这种情形太可怕了,阎埠贵必须严惩,必须立为典型。”王主任心中暗道。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出来效果就不同。
如果是以前的何雨柱说出这样的话,王主任只会当作耳旁风,认为何雨柱胡说八道;
现在何雨柱说出这样的话,王主任就得侧耳倾听,因为,今时不同往日,何雨柱说的话很可能实现,王主任不得不认真对待。
“柱子,许大茂怎么个处置法?”王主任看了一眼正在洋洋得意抽着雪茄的许大茂,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许大茂的行为在这里算是流忙罪,是重罪吧,只不过,在港城或者在泰西之地太过稀松平常,是很正常的事情。”
“外商来投资,不止带来了钱、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还会带来不同的文化、习俗、生活习惯以及意识形态等等,不能总用以前的眼光看待,得与时俱进呐。”
“这事啊,我还是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吧。”何雨柱想了想后说道。
何雨柱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自认为自己得尊重个人的意见,外面可没有我给你做主了这一说。
“这种事情在外面很正常?”王主任不可思议地问道。
“当然,在这些洋妮眼里,许大茂的行为还是太过于保守了。”何雨柱说道。
“这样还保守?”王主任瞪大了双眼。
“对啊,老外都是很直接的,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没有所谓的中庸或者和稀泥的概念,行的话就会主动争取,不行的话就会严词拒绝,严重的话就会以扫扰罪等对簿法厅。”何雨柱说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这洋妮看上许大茂了,就会主动那啥?”王主任再次确认道。
“真的,对了,许大茂结婚了吗?”何雨柱问道。
“没有。”王主任说道。
“没有?”何雨柱不可置信地问道,以何雨柱对许大茂的认知,许大茂不找媳妇才怪。
“许大茂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带男娃的寡妇许大茂不敢娶,带女娃的寡妇许大茂又看不上,最终就拖到现在。”
“也可能许大茂在那边有家庭,为了回到四九城,许大茂把那边的给甩了。不过,许大茂他妈在大三线时给许大茂生了个弟弟。”王主任小声说道。
何雨柱闻言恍然大悟,记得有一部名为孽债的电视剧讲的就是类似的故事,那些去西双版纳的魔都知青,为了返回魔都,纷纷与媳妇孩子断绝关系,毅然决然地返回魔都。
“许大茂真能做的出这种事情来,许富贵也是个狠人,见大号废了,为了传宗接代,练了个小号。”何雨柱暗道。
随后,何雨柱来到自己的美女保镖面前,问道:“詹弗妮,这位许大茂先生想跟你来一场跨国之恋,你有没有兴趣?”
詹弗妮瞅了瞅在一旁眉飞色舞的许大茂,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轻声说道:“他行吗?细狗。”
何雨柱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心中无比郁闷,不得不说,许大茂还真是有女人缘。
何雨柱是真没想到詹弗妮会看上许大茂,也是,许大茂在别的方面不行,在自信这一方面还是很行的,自信就是有异性缘。
何雨柱不由得撇撇嘴,许大茂要倒霉了。许大茂固然可以尝尝鲜,但是,这其中的滋味一言而尽啊。
何雨柱也跟这些大洋马研究过,只不过,以何雨柱的体力有时也吃不消,就许大茂这瘦驴,才怪。
而且,这些洋妮汗腺发达,身上总有股怪味,哪怕是洗完澡也是如此,用手一摸,就跟摸锉似的,完全没有东方美女的细腻和柔滑。
但愿许大茂能扛的住,何雨柱在心中默默地为许大茂祈祷。
“张所长,把许大茂放开吧。”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不禁一愣,顿时喜笑颜开。
“可怜的娃,你高兴的太早了。”何雨柱暗道。
等张所长放开许大茂,何宇柱一把拽过许大茂,大声说道:“这洋妮想跟你来场跨国之恋,以后你注定成为典犯,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去吧。”
何雨柱说完,一把将许大茂推至詹弗妮面前。
许大茂先是一愣,然后大喜,两人就窃窃私语起来,天知道两人语言不通怎么窃窃私语的。
一旁的棒梗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愤怒无以言表。
“凭什么?小爷我棒梗也是翩翩美少年,凭什么这洋妮看上了许大茂这糟老头子也看不我?凭什么?”棒梗心中极度扭曲的想道。
因棒梗心里过度扭曲,面目也愈发狰狞。
“老实点!”张所长怒道,然后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扇在棒梗的后脑勺上,扇的棒梗眼冒金星。
张所长说完,就要让人把棒梗和阎埠贵带走。
只不过,棒梗不服,打死也是不服!
“柱子,你就饶过棒梗这一次吧。”秦淮茹如泣如诉地哭泣道。
秦淮茹虽然一脸凄苦的样子,实则内心并不很是担心棒梗,在秦淮茹看来,这只是普通的打架斗殴事件。
棒梗自回来之后,与附近的人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几乎天天打架,也经常光顾派出所。
一开始的时候,秦淮茹还有些担心,生怕棒梗会被抓去蹲苦窑并留下案底,后来,秦淮茹一看,棒梗只是被抓进去教育一番,最多关个一两天就放出来,秦淮茹也就不是太在意了。
只要棒梗不被打坏就行。
秦淮茹不是没想过好好管管棒梗,但是,有贾张氏在,秦淮茹别想管好棒梗,再者,秦淮茹本身就立身不正,上梁不正下梁自然是歪的,秦淮茹又凭什么能管好棒梗?
“唉,秦淮茹,这些年你是一点没有变啊。”何雨柱叹息了一声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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