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图图可真是个漂亮的猫,异域风情十足,曾艳茹又何尝不是呢?她从阿拉木图来,明明长得像丝绸之路上葡萄,她却坚持说自己是个汉族人。没有人明白为什么,可能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
如此说来,余晨得真的很不像他妈妈,或许今晚我就能在他的日记里找到答案。
我一直看到后半夜,也没有发现有一句话有价值。整个本子就是一本读书笔记。
《茶花女》中有一句话:“人的灵魂有他不可理解的寄托。”他写了足足有十页,如果略加整理就可以形成一篇不错的“书评”。其中我看到老余独到的见解,一个不一样的余老师。
茶花女为什么一个月有二十五天带的茶花是白色的,另外五天是红色的。据余老师分析是为了暗示她的情人,适合约会的时间,红色的茶花有可能是来红的日子,现在人们都称之为“大姨妈”。
他还抄下了这么一段话:孩子虽然幼小,但他是未来的成人;脑袋虽然狭窄,但他蕴藏着无限的思想;眼珠儿才不过一丁点儿大,它可以看到广阔的天地。
为此,他没有进行过多的评论,只是写了三个字:有道理。
再就是他对《狂人日记》有自己的看法,他不认同鲁迅写得有多好,也不认为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白话文。
巧妙的是,他用文中的话质疑了很多文学定论,“从来如此,便对吗?”
我只能说是翻完了整本日记,猜想剩下的那些日记也不会有太多的价值。要是论价值,肯定有很多关于的书的见解,哪里也看不到吧。
就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我接到兰芯的电话。
“进哥,你能来帮我吗?余晨得又喝进医院了。”她这一次明显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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