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拉底:喜好学习,难道不就是喜好智慧吗?这便是哲学了。”
我几乎每天都去书店,利用业余时间,感觉每天下班才算开始上班。
书店义工就是我的新斜杠。大约有三年,我与这个书店交情就是一个“义”字。再说那三年,是另一个“疫”,过得虽是浑浑噩噩,但在书店的有限空间里,却产生了无限回忆。
我的“理想国”在书中,也在书店里。
趁我还没有像余北方那样死去,就算是我已经在准备赴死的路上,也要为理想而死。
这是书店骑士应有的价值,所有的使命和荣耀都来书。
在崔启发坚持下,也是在我的努力下,十几万元的书大部分都是经典著作,“理想国”系列居多。
所以最后,这个书店叫“理想书社”。
“海阅书房我留了一个小房间,你可以把你的私家收藏放在里边,位置绝佳,可以看海。”余晨得带我去看那个小房间时候,我感觉余北方也跟着我。
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不算小,可以放几千本书没问题。
“要不要把余北方的书都搬过来?”我下意识的问。
“那需要再有两个这样的房间。剩下的房间要租给创业公司,下个月就开始正式交房租了,正常百分之七十的出租率就能达到盈亏平衡。”余晨得关心的绝不是书和书店。“老余的书就放在那里吧,那个神秘的买家还是没说什么时候给他腾房子。”
“钱给了,过了户,不要钥匙也不要房子?”我想再次确认。
“昂。”余晨得和我都满脸疑虑。
本来计划“世界读书日”开业,结果连个店员都招聘不到,搞得二杨还是抱怨。每到一批书,先是杨大抱怨书太沉搬得太累,再就是杨二不想录入系统,没有扫码枪录入ISBN是一种痛苦的会计工作。
时间一拖再拖,眼看就要到“五月一日”。再不开业,疫情好转的第一个小长假就要错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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