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渚笑得一脸阴险,彻底不装了。
不远处路过的行人看到陆良渚那个样子,都纷纷的多看他两眼,一脸惊诧。
路过的人都是头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
有些人甚至觉得他只是和陆良渚长得非常像而已。
麻建书看着瞬间变了个人似的的陆良渚,移动了下胳肢窝下撑着的拐棍,就一脸难受道:“幺爹,你真是拿捏了我了,我确实是不敢去赌。”
“这样吧,等我回店里吃了止痛药,我就和我亲爸打电话,跟他服软。”
“我的脚先前搞得二次骨折了,才做了手术,打的是局麻,现在麻药过得差不多了,实在痛得厉害。
不吃止痛药,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麻建书说着,就一脸难受的一副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
陆良渚也是知道麻建书搞得二次骨折了,在医院做手术,才往医院方向来找麻建书的。
麻建书对麻药止痛药过敏的事,麻建书本人都是上一次做手术时才知道。
以前麻建书用麻药止痛药浑身长包,浑身各种不舒服,麻建书一直以为是其他原因,从来就不知道那是他对药过敏。
因为在上一次做手术前,麻建书从来没进过县医院这种正经医院。
在那之前,麻建书生病受伤都自己扯点草草药吃,病情太严重,最多就在自己买点西药吃,然后就硬抗。
得知麻建书麻药止痛药过敏后,白青青当时觉得麻建书对麻药止痛药过敏,一旦被外人知道,这两样药就会成为麻建书的软肋。
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万一那天有人起坏心,给麻建书用点这两类药,特别是麻醉药,麻建书就完了。
所以当时白青青和麻建书沟通后,就找麻院长出面,把麻建书对麻药止痛药这两类药过敏的事都隐瞒了下来。
医生给麻建书开的止痛药,也被麻院长让人私下里换成了和止痛药看起来一模一样的补钙的钙片。
麻建书对外吃的止痛药,实际是钙片。
当然,麻建书的病历上,记载的也是他对麻药止痛药都不过敏,记载了医生给他开了止痛药。
陆良渚就没想过白青青能那么精,会联合麻院长隐瞒麻建书对麻药过敏的事。
也没想过医院的病历还能掺假,病历上医生给麻建书开的止痛药,实际会是钙片。
更没想过麻建书会那么能忍,没打麻药就那么做骨折手术,也能像打了麻药一样,不鬼哭狼嚎的出声。
因此陆良渚听了麻建书的话,丝毫没有没怀疑。
陆良渚也是受过外伤骨折,打过局麻做过手术的人,知道骨折手术麻药过后,确实痛得要死,就跟有人反复扣受伤的地方的骨头一样,难受得人话都不想说,脑子也会跟着不清醒。
为了避免麻建书因为做手术的地方太痛,影响他说话求他亲生父亲保麻城阳,陆良渚一口答应:“行,没问题。”
“不过你就别在店里吃了,我这就让人去给你要热水。”
陆良渚说着,立刻吩咐守在一旁的他的人,去不远处的店铺里跟麻建书要一碗水来吃药。
陆良渚的人去给麻建书要吃药的热水后,陆良渚就对麻建书道:“麻建书,这附近就县里的公共电话亭离咱们这最近,就在前方一百米处。”
“等你吃了止痛药,咱们就去那公共电话亭打电话给你爸。”
麻建书点头:“行。”
“幺爹,都按照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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