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越仁略显神秘的笑道,“这地方妙就妙在一般人看不到,甚至她自己可能都不会注意。”

见贺越仁开始卖关子,二人借着酒劲起哄追问。

最终,贺越仁还是说出了。

“私处!”

结果令吴念川没想到的是,喝多的叶文当即回了一嘴,“哦,原来是这里呀。怪不得贺财主您家家业,越做越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酒醒了,场面一度尴尬。

至此,接下来几人只是草草吃了点,便都抓紧离开。

所以后来听闻叶文死去的消息,吴念川第一时间便觉得,是贺越仁报复杀人。于是偷偷潜入贺府大院,在尸体还未入葬前,发现了叶文尸体腋下的伤口。

卷宗中,对于吴念川的说法,贺越仁后来也承认了。并讲明自己是如何威胁通奸的妻子,让她出面把躲自己的叶文约出来,然后偷袭一刀杀了对方。

了解事情真相的范叔同,激动地从茅厕站起,差点没站稳要摔下去。他没想到案件的缘由,会如此简单又奇葩。

他连忙稳住身子,正欲开口继续询问些事儿,海螺另一边已然一片寂静。

“算了,抓紧抓人吧!”

范叔同也未多想,走出茅厕,当即联络人手传信琼州镇冤司抓人。由于人证送来时间较慢,他特意在文书上讲明,让人证先写上一份口供,将供词火速送回雍州。

忙好一切,他走出院门抬头望天,脸上神情与之前相比,倒是轻松了不少。只不过眉宇间,多少还是有些愁容之色。

“但愿能及时赶上吧!”

……

与此同时,夜幕低垂,古街幽深,殷瑶身着狴犴纹饰的官袍,背负长剑,骑一匹黑马悄然穿梭于宵禁的古城街道。

她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刚毅而冷峻,眉宇间透露出不凡的胆识与坚毅。

石板路沉静地铺展在脚下,马蹄声清脆地敲打着,殷瑶的目光在昏黄的烛火下透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她很清楚,如今案子已经明朗大半,距离结束并不远。

想到这,她不由吐了口气,放松不少。

“咻——”

可就在这时,突然远处夜空中绽放出一束奇异的烟花,组成一只狴犴咆哮的样式,绚烂而短暂,如同暗夜中的信号灯,刺破了夜的宁静。

“那是……不好!”

殷瑶脸色突变,心微微一紧。

狴犴啸天烟花,是镇冤司同僚间的紧急求助信号。

而烟花升起的方向,她要没记错正是陶府。

这显然代表着陶府出现了意外,有人遇险。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原本松懈的情绪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身为监察使的责任感和紧迫感。她俯身对马低喝一声,黑马似能感知到气氛的变化,四蹄扬起,如同黑色的幽灵般加速向前疾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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