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难道换一家就没有这类的对联了吗?

陈最把她带进了一家摆设极其杂乱,像是开批发的店。

乱怎么了?对他来说没有明晃晃摆着关于生子内容的就是好店哈。

没有吗?也是有的。

沈安芷在挂着的灯笼里一眼就捕捉到了特别传统古早的。

“最最,这对挂在大门口怎么样?多子多福,百子千孙。”

他沉了沉脸色,嘴角勾起一抹勉强的弧度,“你喜欢?”

“寓意多好呀,就要这个了。”

妥协这两字一如既往的好写。

“好,你再看看别的,我去找老板要新的。”

陈最走到前台,老板一听他要多子多福的灯笼,还乐呵着打趣。

“这么年轻买这种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勒。”

灯笼是有盒子包装的,老板在相同的盒子里找到了他要的那一对。

坏心眼都是突然冒出来的,什么也没考虑就开口了。

“老板,换成平安健康的。”

“这个也好,要不两对都带着?”

“不用,只要平安健康的。”

再走到沈安芷身边时压根没有心虚,“还要买什么?”

“孩子有了,那对联就买朴素点的,你挑挑,我去看看窗花。”

陈最自作主张过一次了,多少是懂谦让的,“你挑吧,我去看窗花。”

他要夸夸窗花生厂商,就不会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沈安芷选着选着手上都拿不下了,店里还有很多蛇年卡通小挂饰,她愣是走不动道。

有个人在旁边,有目的性的看着她有没有再拿关于生子寓意的东西。

拿就拿了,他有的是手段。

不过沈安芷可能觉得灯笼的求子寓意很强烈了,别的就没选那类的。

再到她眼花缭乱,“就这些吧,挑的我要回去滴一瓶眼药水了。”

“买这么多,我可以在边上看着你把这些摆弄好,最后再跟你说辛苦了,这样可以吗?”

嘴上爱调侃,沈安芷吩咐的事情是亲力亲为的一样没落下。

院子里有几棵枯到叶子一片不剩的小树,沈安芷让他帮忙把挂件挂上去,树枝尖的在他手背划了一道小口子。

陈最说这点小事他来就好了,要她在旁边看着,还把她手里的全给抢了去。

接着是陈最略微紧张的重头戏。

沈安芷拆开灯笼的外包装,拿着灯笼转了一圈,没有想象中的疑惑,平平淡淡的。

“灯笼拿错了,要不要过去换一个?”

“这个挺好的,再过去麻烦。”

沈安芷把灯笼递给陈最,“哝,那你拿去挂上。”

等陈最拿着转过身,她的声音再次跳出来。

“有时候有些人的小心机掩藏的一点也不好,我就说你怎么找老板要了新灯笼之后回来那么开心,明明去的时候还在皱眉头呢。”

嘴硬怎么了?

“是老板拿错了。”

“那拿去换好不好?”

“嗯。”

陈最重新把灯笼放进盒子里,他自以为当下掩饰的很好,可烦躁的神色早都染上眉间了。

“你去换吧,我上楼躺躺床垫舒不舒服。”

“还要上楼?沙发不是在这吗。”

合着沈安芷在引诱他,他也接收到暗号了。

她抬手抚了下他的眉心,“就一次,你要见好就收,我怕一次又一次,午觉也别睡了,如果不好好休息,我就没有太多力气跟你胡搅蛮缠呢。”

陈最没有应话,靠着沙发坐下,沈安芷的座位是他的大腿。

他有理有据的认为,沈安芷就是在哄他高兴,于是不为所动,等她主动。

小猫就是小猫,吻到呼吸凝重了,撇撇嘴委屈的要走掉。

陈最搂着她的腰往他的方向带了带,“脱了,冷一会,一会就热了。”

他这不就是在强迫吗?她怎么可能不假装委屈。

沈安芷脱到一半陈最对着她的脖子一顿舔啃,这是…真不把领证当回事了?

又移到唇边,双唇再一次贴合,如陈最所说,一会就热了。

陈最或许不知道她的体感变化,但他的…

她感受到了。

他每次都不需要太多前戏的铺垫,一个稍长的亲吻就足够。

“最最…我好热。”

“你这是在乱发情吗?”

“最最……”

她一垮脸作势做出要哭的表情,陈最的脑子已经被迫到达一次了。

他尽量稳住呼吸,还知道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好好说,是吗?”

“我是在发情…最最肯让我发情吗…”

陈最辅助她褪去最后一件,不轻不重的揉了几下。

“喂我。”

陈最没有明确说是什么,但她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沈安芷挺着喂到他嘴边。

她也在说服自己别太想要孩子,陈最又当又立,他的纠结不安总体是什么,她只知其一。

毕竟陈最看着不像是会对着小孩吃醋的蠢蛋。

他有异议,还没有苗头为什么不能吃醋?

要是真有了,他该收敛的,就是对孩子的付出了。

这点他很清楚,属于他们的孩子,确实想想就会被欢喜牵连着。

重点就是现在还!没!有!

还没有沈安芷就已经容易被分神了…

他没过够两个人的生活,这能说吗?

好吧…他不想狡辩了,不想要就是不想要,有了也会吃醋,但只会偷偷摸摸的一再被沈安芷察觉……

算了,都听她的,她最大。

沈安芷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又轻抚着他的脑袋。

结束一边他又对着另一边。

沈安芷假意推搡,语调的起伏已经是被他深度挖掘过泛起的涟漪了。

“不许咬…”

听见他哼笑过后,被夹在齿缝中磨着。

“最最…”

他终于放过那处,沈安芷刚放松下来,又被他抱着躺在沙发上。

该男仆服务了。

他很信手拈来,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反观男仆也想要等价的交换。

这么久了,沈安芷对此却是不太熟练。

常常不小心铬到牙齿,耳边总会听见他因为疼,小声发出的闷哼。

疼不算什么,他也不想她熟练,他想她当享受的那个。

不过通常这时候,他的感受是更上一层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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